我听着有点心酸,其实两辈子加起来,我和她是同龄人,命运却截然不同,活生生小了一辈,我再次感叹命运无常,竟是让人无法预测,只能去适应它。
木夫人道:“二十年来,多少侍候我的丫头来来去去,多数都嫁人了,我却越来越老,常常感觉力不从心,云娘不懂事,只会撒娇任性。而云天呢,很多年前就不让我这个当娘的管他的事了。反而是你们这些丫头贴心,能常常听我这个老太婆说说心里话,诉诉苦。”
我劝道:“您就是想太多了,什么也不要想,就会觉得无论什么事也都是小事,根本不必在意。”
木夫人道:“话是这样说,这事到临头,又有几人想得开呢?”
我给她梳完了头,开始给她按摩肩膀,拿捏穴位,捏了半晌,她闭上眼睛,舒服的直哼哼。
我看差不多了,说道:“我扶?洗残?ⅰ!
她点头,我小心地扶她躺下,盖上了被子,不一会儿她就熟睡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我也累了一天,刚想在一旁的小床上躺下,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接着又响起了敲门声。
“聆音,开门。”
我听出是木云天的声音。
我上前打开门,木云天站立在门外。
我嘘了一声,出去转身关上门,说道:“少爷,夫人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去外面说。”
木云天点头,往花园的方向走去,我跟在后面,园中有一个亭子,木云天走进去,坐在栏杆上,说道:“聆音,你也坐下。”
我当然不会客气,坐在他对面,说道:“夫人这几天心情不好,少爷你最好多陪陪她。”
木云天沉默片刻,说道:“我这段时间有事要忙,你先多费心,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和福伯商量。”
你会有什么事,值得天天晚上出去的?
我压抑不住好奇,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愿深想,毕竟木云天的私生活与我无关。
“那天那个白衣女人,你可认得?”
沉默了半晌,木云天忽然道。
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他根本就认识那个白衣女人?
我闻言心中一动,说道:“奴婢不知。”
木云天剑眉一皱,说道:“聆音,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自称奴婢。”
我闻言又是一惊,越说越不对了,木云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
平时在人前跩得二五八万的,寡言少语,又是冰山雪莲脸,美其名曰,高冷人设。
我道:“少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奴婢身份卑微,不自称奴婢,自称什么?自称本姑娘?还是本小姐?”
“我说一句,你顶十句。”
木云天竟然笑了,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绽开,如冰雪初融,盈满了笑意。
我猝不及防,一时差点看呆了,一个人长得好就是不一样,光是一个笑容就足以迷惑人心,可怜了我的少女心差点动了。
只听他道“我可没听出你这话里有对我这个少爷的半点敬意。”
我定了定神,把荡漾的少女心收了回来,干笑一声,说道:“怎会没有?奴婢对您的敬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聆音,你……”
木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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