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的塑料袋。走在路上,一阵寒风吹过,冻得直缩脖子,拎着书的手也往袖子里缩,不过徒劳,她感觉自己的手随时可能被冻掉。
突然,脑后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回头,一副毛线手套直往脸上送来,她后退几步才看清来人。
许轲闷声将手套向她手里塞,没等她开口,脚下一蹬脚踏,便骑出老远。林冉直看着他隐入人群才收回视线,把手套翻过来再翻过去,黑色毛线,最简单的平针织法。她咬了咬下唇,慢慢戴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次日,林冉正好遇到他,欲将手套归还,哪知他只看着她,缓缓开口道:“还能用的话就用呗。”林冉迟疑时,他又说:“不喜欢的话……就放在家里。”
“挺喜欢的。”
“什么?”
“我说手套很暖和,我挺喜欢的。”
“那,那你就戴着呗。”
许轲心里暗暗骂道:她说的是手套,又不是你,慌个鬼呀!
年后开学时,冯岚表示经过一个学期的观察,对班上同学大致了解,结合大家的情况当然主要是学习情况,排了个座位表,如果有意见可以私下沟通,林冉不认为会有同学愿意和她沟通,即使对座位表有再多怨念。
调位置本身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在班主任的视线,大家默默挪着位置,林冉看着黑板上的座位表,又想叹气又想笑,可看着在自己旁边座位坐下的某人,还是硬生生憋住,保持一贯云淡风轻的样子。
陈飞雨一坐下就看到桌角的刻痕,她从笔袋抽出一张纸片和胶带,三两下贴了个严实,拿出书本开始上课,期间没有向旁边看一眼。林冉在心中谢天谢地,比起这样,她更害怕陈飞雨对她言笑晏晏,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转念一想,除了第一次见面,她何时待见过自己?
时间总是最好的解药,她的不治之症早已药到病除,至少现在是可以心平气和了。
陈飞雨莫名其妙地摆她一道,无意之间得知原由,对于那个由来她也只能苦笑。
她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大半个月,谈话不超过十句,大约是一些“让一下,我要进去。”、“麻烦递一下作业。”这类的话。
直到一个周三的下午,她们才算正常地说了一下话,过后林冉觉得还不如不说。
那天下午上完体育课,林冉回到教室就看见陈飞雨趴在桌子上,她起初以为陈飞雨在休息,过了一会感觉她在轻轻地颤,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她额上冒汗,嘴唇泛白。
林冉犹豫了一下,问:“你怎么了?”
“那个,肚子疼。”陈飞雨的声音虚弱,可还是能听出一种敷衍感。
林冉想了一下,说:“把你的水杯给我。”
“干嘛?”
林冉不想在意她的语气了,直接从她的课桌里拿出水杯,又在书包里翻了一带东西,走出教室,过了一会儿带回一杯黑红黑红的冒着热气的东西。
“喏,喝点吧,会舒服一点。”
陈飞雨看着那杯东西,又看看林冉,没有反应。
“红糖水。”林冉把杯子往她那里又推了一点,“不是□□。”
“你想得真多,我只是想等它凉一下再喝。”可能是太虚弱,她原本甜美的声音变得沙哑,配上她难看的脸色,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你还随身带着这个东西。”
“我有时候也会很痛的。”
陈飞雨低低说了声:“见识过。”
林冉觉得,她们两个平和地坐在一起说话,讨论的却是这个话题,这个画面不是不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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