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彬平静地说:“我知道没有用,即便有用我也不会那样做,也没有那个必要。”
安晨知道他的软肋,也清楚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自己撕破脸。
也因此,在风波平息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严防死守,不留一丝缝隙。
程小天根本不会做饭做菜,最后还是居彬脱了外套进厨房。程小天往蔬菜叶上浇千岛酱拌蔬菜沙拉,手一抖挤多了,挤挤挨挨一大坨极其难看地堆在蔬菜堆上。
程小天看着肉色臃肿的千岛酱发呆,直到听到居彬起锅的声音才惊醒,慌忙把沙拉搬出去。
一顿饭吃得极其安稳,程小天很少表现得这样安静乖巧,张大了嘴巴,努力把以往最讨厌的蔬菜叶子通通咽下去,咀嚼的动作像极了某种冬眠储存食物的小动物。
吃完饭后,主动地收拾了碗筷。然后把居彬推到墙边,踮起脚用力地咬了上去。
居彬被他咬着柔软的上嘴唇,有点疼,但是忍着没动。双手扶住他的腰以便于动作,身体渐渐热起来,在程小天试图把舌尖探入他口腔的同时剥掉了程小天的裤子。
他感到隐隐的异样,但这浅淡的警惕被程小天毫无保留的亲昵冲昏了头脑。如果他的头脑再清醒一点,或许能察觉出程小天的热情之下,是深深隐藏的临别前的绝望。
次日清晨,居彬犹豫片刻,还是试探着问半梦半醒的程小天:“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酒后和半清醒的人,最容易被套出话来。
程小天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又闭上了,拉下居彬的脖子,软软地舔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
一大清早气氛就如此旖旎,居彬险些把持不住。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才拉下程小天的双臂,塞到温暖的被窝中,替他掖好被子,然后出门上班。
居彬关上家门的一刹那,程小天睁开了眼。眼睛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北欧式复古吊灯,眼神清醒而冷静。
程小天打电话给缪森,本以为会被质问为什么好几天没有去上班,没想到缪森干脆地说:“我辞职了。”
“为什么?”
“不知道哪个贱人告诉了我姐我喜欢男人的事,我姐差点抽死我,一路哭着上了火车,说缪家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缪森的口吻冷静无比,“我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辞职了。”
“那你现在?”
“在一家模特外包公司,接一些零碎的活儿。”
“这样很好,模特本来也是你希望的工作,从底层做起,总会做上来的,总比在咖啡馆耗着强。”
程小天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语气成熟冷静得让缪森感到有些不对劲。
缪森说:“我辞职前,你好几天没来上班,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程小天说:“我想租房子住,你知道怎么找吗?”
“要考虑房租、交通、卫生便利各方面的问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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