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刻薄她早有领教,不然也不会引发前不久那次惊天动地的“家庭战争”,那么她也就不会从家里搬出来,也不会跑到这酒吧街附近租房子住。
她无奈地冷笑,“你一个男人说话怎么总是那么招人讨厌?”
宁时修也不生气,无所谓地说,“实话实说而已。”
几个衣着性感的夜店女郎从他们身边走过,看到宁时修,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后,竟然都旁若无人地朝他卖弄着风姿。
宁时修视若无睹,许冬言已经风中凌乱,不屑地嘀咕了一句,“肤浅!”
宁时修微微勾了勾嘴角,什么也没说。
两人并肩走着,快到许冬言家时,宁时修又问,“能不能先透露一下你还打算折腾几次,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许冬言瞥了他一眼,“什么叫‘折腾’?”
“不就失个恋吗?至于吗?”
“‘失个恋’?说的这么轻巧,你一定没恋过。”
宁时修沉下脸来,“现在在说你。”
许冬言“哈”了一声,好奇地打量他,“被我说中了?”
宁时修懒得搭理她,“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今天的事就过去了。”
许冬言敛起笑意,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忧伤地说,“你不懂,这种事这辈子都过不去。”
她说的煽情,又那么笃定,没想到宁时修竟然笑了,“你才几岁,就说‘这辈子’?”
酝酿的情绪都被他破坏掉了。许冬言狠狠瞪他一眼,不再说话。
夜风吹的人愈发惆怅。许冬言想到三年前遇到陆江庭的那一刻,许多事情就已经朝着她不能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都在悄无声息间顺理成章。
然而她并不确定陆江庭对她是不是也是如此。从毕业到如今,整整三年,她享受着暗恋,小心翼翼地试探,却从来不肯戳破自己的感情。她不喜欢落入俗套,她相信水到渠成,但她从没想过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成不了的。
就在前不久,一个女人来公司里找陆江庭。谁都没见过一向冷冷清清的陆江庭会和哪个人说话时会露出那种表情——关怀、细致,还有点暧昧。后来才从某个知情同事的口中得知,那竟然是他在异地的女友,据说两人已经交往多年,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消息来得突然又可笑,许冬言消化了许久,也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其实,陆江庭除了不解风情,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说白了,所有的情绪都是源于她单方面的暗恋。
以前她总想着顺其自然,然而陆江庭的女友出现后,她也想过去争取一下。可是争取后的代价可能是惨痛的,他们或许连朋友都不再是,而最重要的是,她害怕被他讨厌。
斟酌再三,为了他,也为了以后相安无事地待在他身边,她决定将这段感情藏在心底。
既然三年了都这样过来了,那么以后也装作跟过去一样也好。
可是狗血的事情天天上演,让她避无可避。
那天一大早,公司楼下的小广场上异常热闹。许冬言从公交车上下来,穿过稀稀疏疏的人墙,才注意到原来是有人在地上用玫瑰花拼凑出了一个“心”形。这“心”形中间站着一个手捧玫瑰的男人,正四处张望着像是等着什么人。
这个男人许冬言认识,是她隔壁办公室的。至于全名她想不起来了,就记得姓刘,大约因为发型的缘故,得了个外号叫“刘葱头”。
许冬言不喜欢凑热闹,正要离开,被刘葱头发现,一个健步拦住。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刘葱头单膝下跪,同时奉上手中玫瑰。
众目睽睽之下,他大声说,“许冬言,我喜欢你!”
尴尬了几秒,一句大实话从许冬言嘴里脱口而出。没有惋惜和抱歉的情绪,更不可能有惊喜。
“我不喜欢你。”她说。
刘葱头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瞪着眼睛看着她,周遭的人也都没什么反应。许冬言见状便绕过刘葱头往办公楼里走。
可就在她跨进公司大门那一刹那,她听到身后的刘葱头不甘心地叫道,“你不就喜欢陆江庭吗?可人家要结婚了!你这个小三儿!你会遭报应的许冬言!”
几乎是一个晴天霹雳,许冬言当场石化。她爱陆江庭爱得这么低调,竟然还有人知道!她想到身后的众人,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些或好奇、或探究、或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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