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浓眉一蹙,神色微微有些变了。
“他姓什么?”他立即问。
“钟,他叫钟蓝。”青晨丝毫没察觉什么,柔顺的答话。
青山坐在椅子上的背僵住了,连神色都变的紧绷,姓钟……会有这么巧的事吗?他到现在还怀疑,当初自己出事请不到辩护律师的问题。
请了律师,律师可以从各方面收集减轻、从轻的量刑情节,对被告人的量刑都极大好处。相对的,没有律师,一些较于隐秘的情节就不会被发现,对于这种有争议的案件,律师可以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经验、或找到一些专家、案例,从而使被告人的刑罚与罪名、量刑相一致。想到这,青山还想再问什么,外面的人却在这时进来,通知时间到了,他嘴唇动了动,到底被带走了,临走前还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太复杂,青晨看不懂。
她从里面出来后就见马路旁停着他的车,心一冷,目光闪了闪,有些不知所措。钟蓝坐在车里看她,见她出来冲他点了点头,示意她过来,青晨一步一步移过去,心里五味杂瓶,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的。
待她走近,钟蓝看了看她苍白的神色,有些不忍:“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她点点头,拉扯车门坐进去,一时不知道怎么张口,只好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
“我去找你,刚好见你拦了辆出租车,便一路跟来了。”钟蓝实话实说。
“哦。”她应了一声沉默,又低着头大半响,才小心翼翼的说:“我是来看我爸爸的,他是前几个月在A市传的风风雨雨的青山,身上背着三条罪名,每一条分开说都是重罪。”
她尽力洒脱的叙述,可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眼红,泪一滴滴的落在她手心,好一会儿也没有间断。
钟蓝看着她叹了口气,俯身把她揽进怀里,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
“我早知道了,从你来事务所面试那天,我就看过你的简历了。”
听他这么说,她的眼泪掉的更凶,原来他早知道,但在自己面前,他却绝口不提。
“刚才我爸爸还说,不让我告诉你,怕你和你的家人会介意。”她哽咽着说,头埋在他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更是闷闷的。
钟蓝闻言神色一黯,黑眸中情绪难明,久久没有回神。他一刻不答,身前青晨的心就一刻吊的老高,难道父亲说对了吗?
“你……会介意吗?”她轻声问着,不安极了。
听到声音,思绪游离的钟蓝总算回过神,摇头:“我不介意,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家人是否介意,我父母已经离世,我是孤儿。”
青晨立即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神态惊讶的看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也与她对视,不一会儿便发现,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现在又开始泛红。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
“我原谅你了。”他笑着替她抹泪,眼眶里却没什么温度。
青晨又将头重新埋在他怀里,一时间还无法从他给的惊讶中缓过神来,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心中有话,正需要倾诉。
“其实,我挺恨我自己的。”
“怎么了?”钟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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