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绿水气急败坏地看了阮酥一眼。
“阮女史,你的手段也不怎么样嘛!”
阮酥笑而不答,气定神闲地走到桌边,用簪子挑了些许瓷盅里的药膏,一面走向那小宫女,一面轻声道。
“方才宝弦那支簪子上呢,与当初刺入姚嫔娘娘脚趾的钢针一样,也抹过碧玉噬香水,夹竹桃和青柳叶汁调和而成的,想必你并不陌生吧?”
说着,她十分温柔地俯身,抓住那宫女受伤的手指,便要给她上药。
“你说这珍珠粉没有问题,不如先自己试一试,也好让娘娘信服啊!”
那宫女面色一刹雪白,面对那黄橙橙的药膏,竟像见了鬼一样,恐惧得连连摇头后退,阮酥双眼一眯。
“宝弦,抓紧她,我要给她上药!”
话音未落,那宫女已吓得瘫软在地,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女史饶了我吧!我招!我这就招!”
阮酥哼了一声,丢开手,坐回椅中,冷冰冰地望着她。
那宫女打了个寒颤,知道一切已逃不过她的眼睛,狡辩已是无用,一时万念俱灰,只得抹泪哭道。
“那珍珠粉是陈妃娘娘让奴婢加的,珍珠粉本来没有毒,但是沾上碧玉噬香水,便会化作剧毒之物,抹过之处,不出七天,便会从伤处开始腐烂化脓,以致全身溃烂,陈妃娘娘说,没人知道姚嫔娘娘伤处有碧玉噬香水,横竖方子是饶嫔娘娘给的,只要奴婢下手仔细,一定查不到……”
阮酥轻轻一笑,姚嫔的伤处因为没有别的异样,所以皇帝也没有派人查验,还好当初她留了个心眼,让宝弦悄悄把拔下的钢针捡了回去。
真相大白,姚绿水此时已是花容失色,她本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陈妃不至于如阮酥所说,对自己赶尽杀绝,哪知她心如蛇蝎,竟然下次毒手,还要她死得这样凄惨!她咬着指甲浑身颤抖。
“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杖毙!”
阮酥摆手。
“且慢!娘娘可不能杀她!”
姚绿水激动地道。
“这贱人妄图谋害本宫,你说我不能杀她?”
阮酥古井无波的双眸定在她脸上,语气中是不可置疑的威严。
“你杀了她,陈妃那边便暴露了,你只会死得更快!若你想活,此时便不能打草惊蛇。”
姚绿水一噎,生生压下心中愤恨,将宫中众人遣了下去,这才软下眉眼,面带愧色地对阮酥道。
“之前是我有眼无珠,被别人当了枪使,希望阮小姐不计前嫌救救我吧!我、我已经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敢再肖想得宠得势,只求保下这一条命。”
阮酥淡淡瞟了她一眼。
“保下这一条命?有陈妃一日,她就不会放过你,你若想高枕无忧,只有取而代之。”
姚绿水大惊失色,内心不由胆怯起来。
“陈妃家大势大,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我一个舞姬出身的人,一无所有,现在又快被打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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