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爬上他的肩膀,岑纪单膝跪地给她穿鞋,灯光打在他的发顶,殷晴见他露出的一节白皙的脖颈,仿佛天鹅绒般,在灯光下泛着玉色的光泽,引擎从小就知道岑纪好看,大院里也流传着一句“岑家阿纪赛貂蝉。”
虽是戏言,但也是事实。
一个男娃长得美丽异常终归是不妥的。
何况岑纪打小就性格乖戾,你看他一副天使模样,觉着这孩子肯定乖巧听话,贴心地跟小棉袄似的,可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
你跟他说十分事,他只听进五分,你让他执行,他只做三分,回头还一脸无辜的瞅着你,让你生出一种“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的罪恶感。
岑静不止一次说过“岑家阿纪就是一披着兔皮卖萌装傻的大尾巴狼”
可就算是这样,岑家老爷还是宝贝的紧,岑家阿纪一皱眉,岑家老爷准发疯。
所以才由着岑纪咋娱乐圈瞎胡闹。
☆、第十四章
这边被刘诗语送回家的季如歌回想起刚才那一番话,只觉着醍醐灌顶,不得不承认,诗语的话很有道理,而且该死的一针见血。
可笑的是,没有人相信她当真不是在报复他。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就像是一件你很喜欢很喜欢的东西,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它身上竟然有些瑕疵,你想忽略,想装着没看见,可越是这样,就越清晰地记得这些瑕疵,甚至连它们在哪个地方都一清二楚。
陆天华之于他就是这样。
说不爱了又怎么会?
当初那般孤勇甚至带着至死方休的味道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可若是还是爱着,可她为什么越来越力不从心,甚至害怕与他的独处。
她心里其实是羡慕诗语的,因为身边有那样一个人如珠如玉地宠着,其实从她知道自己父母之间的那些过往时,她心底已经开始对爱情生出了怀疑,甚至连带着对婚姻都有了动摇。而陆天华在外边的那些事刚好给了她证明自己观点的论据,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她生慕歌的那一刻抛下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一点是她心里永远的伤。
女人都是感性的,总希望在最无助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就算不能分担只是陪着就好,生慕歌时的痛苦她不求他陆天华感同身受,其实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事可以感同身受,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性别不同,心理素质人生观价值观不同,所以,拿什么去感同身受。
这些季如歌都知道,她要的只不过是身边有个他,她不要他的感同身受,不要他的自责,不要他的怜悯,她只要他在身边,季如歌甚至想过,如果那一刻他在身边的话,她会逼着自己去忘记他的背叛就那样过下去重新开始,可他到底还是没来,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反正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以后她还会和他继续过下去,但也只是过下去而已。
她记得自己生完慕歌的第二天,看到他一脸愧疚地坐在她床前,她当时说什么来着?对了,好像是“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是的,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以前她总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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