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赟,可能下床走动?”谢鹤亭难得有些关切。
“还没有下床走动过,怎么……”
徐妄言大约觉得郭赟是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才遭了这么大的罪,心里十分自责,“你在雪地呆了太久,恐怕双腿会冻伤,起来走动走动,没事就最好了。”
郭赟听完,在司马珏的搀扶下下了榻,刚要站起来,双腿膝盖处一阵酸痛,瘫倒在地上。
“果然还是冻伤了,我留给你的药没有用吗?”
司马珏指了指桌上剩下的膏药,“当然用了。”
郭赟有些发懵,伸手摸了摸膝盖,没有半点温度,“我的腿……”
生怕她多想,徐妄言连忙解释,“别怕,不过是冻伤罢了,又不是废了。”
“奥……那,这该怎么治,治好了会怎么样?”
“治倒是不难,只是今后多半要留下顽疾。”徐妄言有些可惜,郭赟的后半辈子,怎么也不可能再毫无影响。
“这样啊……”郭赟楞楞地点点头。
“我会尽力的,你……你别怕。”
郭赟笑了笑,“谢谢你,妄言,阿衍怎么样了,你既然回来了,他一定没事了。”
“没有性命之忧了。你放心。”
“对不起,明知你心里十分不愿意,还用这种法子逼你。”
徐妄言俯下身低头查看她的双腿,“是我对不住你,我一定治好你的腿。”只是他实在不明白,想了许久还是抬头问,“那个人,真的值得你如此吗?”
郭赟松了口气,“他当然值得,却也只是到此为止了。”这些年的孽债,终于还清了。从今往后,勿复相思,想来就像是剪断了多年来缠绕她的绳索,一下子觉得轻松无比。跟这些比起来,腿上的伤也受得值。
“阿赟要和离了吗。”谢鹤亭看向她。
郭赟点点头,“早该如此,拖到现在,到底还是要离。”
谢鹤亭摇摇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道,“他看似平和,只因他不愿去争,倘若他想要,就不会轻易放手。”
郭赟摇头,“能让他奋不顾身的人,再也不会有了。何不还我一个清净。”
谢鹤亭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不太自然,带着司马珏出门去了,唯有徐妄言还蹲在一旁鼓捣着药箱。
郭赟出声唤他,“妄言,你不要自责,我不怪你,求仁得仁,我还要谢你。”
徐妄言不理会她,只是说,“普通的药用了总是要有后疾的,我再去翻翻医书,一定还有更好的。”
裴绍清早从白马寺回到宫里,找他的却并不是司马晏。坐在大殿里等待着他的人是司马越。
他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坐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的兵符。
裴绍向边上的内侍喝到,“荒唐!没有人提醒殿下那是陛下的位置吗!怎能如此僭越!殿下不懂你们也不懂吗!”
内侍被喝住,吓得一排排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司马越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十分讽刺。“裴先生也太迂了,怎么这位置,本王就坐不得?”
“您当然坐不得,您是王,却也只是王,而非天子,坐在这个位置,就不觉得如坐针毡吗?”裴绍振振有词,站在大殿之中,直勾勾地盯着司马越。
“裴先生,”司马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今日本王就坐在这,你又能如何?”
“……你当真要如此吗?不怕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怕?没什么东西是本王怕的,悠悠众口,当然堵的住,只要你绿绮郎君一句话,天下那些碎嘴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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