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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柳亦祁的手，将她绝美的容颜扭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要如实回答我。”沈冬尧看着还有些抵触的柳亦祁，脑海里突然闪过莫子偕说过的一句话，有些事，不逼一把，她永远都不会承认的。

“什么事？”柳亦祁看着一脸凝重的沈冬尧，疑惑的问道。

“你真的喜欢我，对吗？”沈冬尧认真的问道。

柳亦祁听到沈冬尧的问话，心脏就漏了一拍，呆呆的看着沈冬尧，有些事默认了，可终究没有承认，纵容和说出口之后的接受，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沈冬尧，我们不……”

“你想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很介意我是女妖”沈冬尧直接打断了柳亦祁的话，双目带着难以言表的苦楚，“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选择，若是你不喜欢我，讨厌我这是妖之身，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纠缠你。”

“我……”柳亦祁犹犹豫豫的，看着感情真挚的沈冬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闭上了眼睛。

沈冬尧看着柳亦祁的样子，整张脸黯然失色，仿佛受了极大的痛苦，松开了固定着柳亦祁脸蛋的手，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这就离开，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了，免得难过了两人。”沈冬尧话说完，便起身要离开。

身子还未离开小榻，手便被一只柔夷握住，“不要走……”一个声音似乎经过了千般挣扎，才吐出了口。

“我并不在乎你是男是女，是人是还妖。”那个声音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只记得那只大白狼，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拼命把我带回去，我记得她明明武功很高，却总是被我伤到，我也记得她在我将要离开时，曾万般挽留……”

沈冬尧的身子还是扭在一边，背对着柳亦祁，没有回头，听着柳亦祁表白的话，心里一阵乐，嘴角扬起了一抹奸计得逞了的笑容，那莫子偕还真是有两下子。

“只是我，承蒙师父养育教导我二十多年，我最后却与师父反目，我做不到……”柳亦祁用力的摇着自己的头，双眼露出了晶莹，“我不能对不起师父，可是也不想与你分开，这段日子，小狼每次提起你，心里便如同扎了一根刺，那般的难受。”

沈冬尧还没来得及去得意，便听到柳亦祁接下来的话，如鲠在喉，突然的有点后悔自己去逼她，让她将话都挑明了，又任谁能轻轻松松的爱人与家人之间选择，沈冬尧转过身将柳亦祁又抱进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刚刚的一阵挣扎，使得柳亦祁的衣裳已是半解，交领的带子也散了开，窝在沈冬尧怀里，沈冬尧头一低，便是满眼的春光。

不知道柳亦祁在沈冬尧怀里呆了多久，只知道天已经黑透了，之前那悲伤的插曲，也消失不见了，沈冬尧轻抚柳亦祁的背部，指头无意间勾开了她的衣裳。

正在沈冬尧怀里的柳亦祁，看到沈冬尧的动作，一巴掌拍了过去，打开了那只手，可是过了不久，那作祟的手又爬了上去，柳亦祁正在与勾自己交领带子的手作战，耳朵又沦陷了进去。

沈冬尧轻轻咬着柳亦祁小巧的耳垂，惹得柳亦祁浑身一阵颤抖，挡着带子的手也放了下去，手刚拿开，自己的交领便被脱了下来，里面只剩了一套中衣。

柳亦祁看着存心想吃掉自己的沈冬尧，想要拒绝，身体却总是配合，似乎自己被思念压的太久，也不愿意再抵挡，闭上眼睛也是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