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喜鹊跑回来把黄阿婆大骂了一通,结果连带着喜鹊的名声都不好听了。
至于秦连彪,更是说什么的都有,自是没甚好话儿的。
却没想到还当死在外头了的人还能回来,更这样气派,怎能不傻眼。
秦连彪大模大样地坐在车辕上,眯着眼睛看着一路上同他搭话的乡邻,下巴朝天。
有见机快的眼珠子一转,已是立马跟着大车作揖喊了声“彪哥”,又道:“您这可是发达了呀,下回再见说不得就要称您一声秦大爷了。”
秦连彪看着那个一打眼比他还老相的乡邻一点头,甩手出去就是一把铜子:“拿着吃茶,就不多陪了,我还赶着家去给老爷子上坟。”
说着话儿的工夫已是看到了周家湾村口的那棵大树了,忙催着车夫快着些,那小厮也扶着车厢跑了起来,留下一地的烟尘。
之前还奉承着秦连彪的那个马屁精却是看着尘土中远去的马车大啐了一口,冷哼一声,才弯下腰把撒的七零八落的铜子捡了起来,看得旁边嗤笑声不断。
而秦连彪自是不在意这许多的,以往进进出出的,他从来都是还未走到周家湾就厌气,
明明姓个秦,凭什么要在周家人的地盘讨饭吃受那腌臜气,这回却是一看到那棵大树就止不住地开始得意。
大车停在家门口,秦连彪刚跳了下来喊了声“娘”,就指着小厮把车上的三牲纸马抬下来,连院门都未进,抬起脚来就直奔后山去了。
那小厮跟在后头,“吭哧吭哧”来回几趟才将一车的祭品搬上山去,又是猪牛羊大三牲,又是五六坛上好沧酒,还有大捆大捆的纸马。
黄阿婆头先看到秦连彪回来了还大哭大笑,他就知道他儿子有菩萨保佑,怎么可能出事儿的。
哪知秦连彪看都没看她一眼,就顾着给死鬼老子上坟了。
刚一拍大腿就要哭骂,就见那小厮往外搬东西,看的眼睛都绿了。
快步过来掀起车帘往里一瞧,车厢里再无一物,扶着车厢就一长声地嚎哭了起来,倒把正低头吃草的高头大马唬了直尥蹶子,那车夫连忙安抚都未来得及。
门前一路跟着秦连彪过来看热闹的大人小孩眼看着黄阿婆差点一个没站住,屁股着地,俱是噗嗤噗嗤地乐个不住。可看着那小厮扛上去的那么些东西,谁都知道,秦连彪这回怕是真个发了一注财回来的,眼神乱飞,叽叽喳喳议论个没完。
有说老天不开眼的,也有说袁氏苦了半辈子总算能过两天好日子了的。
而秦连彪却是直到日头落山才被小厮扶下山,在山上坟前同老子絮絮叨叨喝了一坛酒,浑身上下酒气熏天。
一到家就见黄阿婆盘在竹床上捶手哭骂,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竹床上,大着舌头道:“娘,我已是叫人在崇塘看房子了,您儿子要买间大宅子,往后您只管跟着儿子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吧!”
这话一出,黄阿婆瞬间收声,打了个嗝没能立时说出话儿来,张大了嘴巴瞪着秦连彪。
秦连彪却是歪着竹床上又斜睨了已是瘦脱了形的袁氏一眼:“家里收拾收拾,赶明儿咱就搬家。”
一句话说完,已是倒在竹床上阖了眼儿了。
缩在门口的小厮见了,觑了袁氏两眼,才同黄阿婆秉了一声,烧了热水过来给秦连彪擦脸烫脚。
黄阿婆愣愣地看着那小厮,袁氏已是转身领着女儿们回屋歇息了,却是一夜无眠。
翌日天不亮就起来了,一出房门就是满屋的酒气,皱了皱眉,看着竹床上呼呼大睡的秦连彪,和蜷缩着睡在长条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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