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钟幸常常在浅眠中被他吵醒,听他的新作品。
那都是一些很好的歌,但钟幸大多数时候都硬撑着去听,边听边想还有多久才能继续睡。
方仲意十分热爱吃海鲜,钟幸就陪着他吃。他说方仲意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我并不爱吃鱼。他还说起那些被劈腿、被背叛的过去,轻描淡写。
钟幸说得认真,许知洋听得也认真。他们坐在阳光里,平静地聊天。
许知洋看不出钟幸的脸上有丝毫惋惜和不舍的神情。但从他刻意保持冷淡的声音和叙述中,他仍旧察觉到前任对他的影响。
许知洋觉得自己很难与之匹敌,这让他很忧愁。
滚床单的时候钟幸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说话。
许知洋说做就做了,说什么说。
他不爱讲话,却很喜欢撩拨钟幸。钟幸被他压在床上,笑得特别无奈。
“你不是那么沉默的人吧……轻一点!”钟幸抓着他的手,“你……你应该没有十八公分啊……”
“你确定没有吗?”许知洋问他。
钟幸哼哼几声,不说话了,转而很用心地咬他的手臂。
齿痕虽然留着,但穿上白大褂,什么都看不到。许知洋很喜欢钟幸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咬痕,抓痕,或者别的痕迹。这让他觉得自己和这个人之间,存在着别人无法参与的秘密。
他确实不是一个太沉默的人。但许知洋不知道在床上应该跟钟幸交流些什么好。他埋头苦干之余,又觉得一声不吭不合适,于是问钟幸这样行不行,那样舒不舒服。
钟幸不回答他,专注地摩擦他手臂上的咬痕。
许知洋感觉钟幸是很喜欢这样的。
至少他喜欢床上的自己。许知洋心里有些挫败感,又有点开心。
“……别亲了。”钟幸说,“都是汗。”
许知洋摸他汗湿了的头发,连湿透了的发梢都觉得喜欢。他抱着钟幸,在他耳边蹭来蹭去,像渴望抚慰的宠物。
钟幸显然不是一个特别合格的主人。他很少回应许知洋,但也不会拒绝他的亲密举止。
许知洋想问他我们试了那么久,你喜欢我了吗?
他仍旧是不敢。
这一天许知洋仍旧兴高采烈地完成了上午的工作,拿着份报纸在食堂里边看边吃。
娱乐版上以很大的篇幅报道了邓廷歌出事的消息。许知洋一块排骨还咬在口里,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飞快浏览文字,终于看到了钟幸的名字。
“据悉,事故发生之后钟幸及邓廷歌经纪人已搭乘私人飞机抵达昆明。目前虽然已到达医院,但钟幸方面拒绝透露任何信息。在记者的追问下,钟幸表示将在明天……”
许知洋记得邓廷歌,他也知道邓廷歌是钟幸工作室最重要的一个演员,于是立刻放下报纸和筷子,吐掉排骨,给钟幸打电话。
这电话一直打到下午下班,钟幸才终于接起来。
那时候许知洋的手机都快没电了。
钟幸简单跟他说了邓廷歌的问题。他忧心忡忡,问许知洋脊椎受损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许知洋跟他说了,不严重的会怎么样,最严重的又会怎么样。他尽量实事求是,钟幸却恼怒地低吼:“你会不会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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