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个超久的拥抱。
韩子夜瘦了不少,大卫几乎是把她紧紧裹起来的。他说:“子夜,你需要我陪你,随时找我。”
韩子夜感动说:“谢谢。”
她站在大门口目送大卫离开,忽觉头顶一黑,她的影子被另一个影子结结实实盖住。
韩子夜猛地转过身,眼眶一热,轻声说:“麦洛。”
麦洛又朝大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很难看。
韩子夜看他从房子的方向出来,正准备往外走,就问说:“你看过晨晨了?”
麦洛点头:“马上要拍一个电影,趁着这个时候休息,过来看看孩子。”他蹙了蹙眉,“还有你。”
韩子夜说:“进去吧。”
麦洛说:“不去了,该看的都看过了。”
韩子夜仰起脸,眼睛里水光点点。
麦洛说:“快进去吧,外面冷。我把晨晨生活费的支票放到你房间里了。你最好给我发个账号,我下次就可以直接把钱打到你的户头上。”
韩子夜说:“好。”她又深深看了麦洛一眼。麦洛为了拍上一个电视剧,下巴上留了浅浅的胡茬,显得非常性感。
她从麦洛身边经过,一步步走向大门。
突然被人从身后箍住,韩子夜停下脚步,哑着嗓子说:“你放手。”
麦洛一言不发,一把把她推翻在草坪上,两手按住她的肩头。
绿色的草坪灯照在韩子夜的脸上。她眼泪掉下来:“别这样,麦洛。跟你分手以后,我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把自己调整过来。上次,你来看晨晨,就又把我打回原形。要分,还是分得清清楚楚的好。不然,每天都想你,每天都难过的日子,我真的撑不下去。”
麦洛的脸埋在阴影里。他微微松了手,沉声说:“所以,你就开始去约会别的男人?”
韩子夜看他松懈,想要起身,刚一动又被人拖了回来。
她在草坪上被拽了半人距离,身上衣服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口。
麦洛拿拇指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搓。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只有黑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对着她。
韩子夜带着哭腔说:“你混蛋!”
麦洛语气冷冰冰的,透着绝望:“我混蛋?是你,把我从另一个世界拉出来。你逼着我往前走,直到走到悬崖边上,没路了,你还不准我回去,一脚把我给踹了下去。现在,我一步步爬上来找你来了,你可别说你没打算等我!”
韩子夜闭上了眼。
麦洛两手掌住她的腰,却没再动作。好一会儿,他踉跄站了起来,任身下已经剑拔弩张,毫不在意大步向外走。
韩子夜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捡起手袋,又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她从草坪上越过常绿灌木,抄近路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她回头看,那人已经走远。
她把门钥匙放回手袋里,拿出车钥匙,转身跑到车边,坐进车里,发动车子,飞一样冲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
从她住的房子出来,只有一条路。麦洛的影子在路口晃晃悠悠。
韩子夜加了脚油门,引擎轰鸣。
麦洛错过身,一辆车拦在他的面前。
韩子夜像个疯子一样,从车里冲了出来。她站在麦洛对面,呼吸凌乱。
麦洛突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韩子夜反手搂住他的背。在滚烫的、滑腻的、深到阻住呼吸的长吻中,韩子夜渐渐平静下来。
麦洛好一会儿才不舍松开她的嘴,稍稍收起下巴看她,大手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说:“多吃点吧,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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