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桂平合衣半躺在床上,一个跌打大夫正收了药匣告辞出去,君荊贺进去房间,钟桂平见是他,便道:“君大人有心了。”
君荊贺不好意思道:“钟师傅客气了,这次请你出山也是情势所迫,没想到事情倒成了这样,到底我心难安。”
钟桂平摆手道:“无妨,练武之人有些伤也是常事,再休息几日便好了,只是这次有负你的交托,这么多人连一个都没有抓到,想来真是惭愧。”
君荊贺忙道:“钟师傅千万别这样说,那些人个个是御前高手,常人难以近身,也是我考虑不周,安排的过于仓促了。”
钟桂平叹声道:“强中自有强中手,那第一高手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两人在这边说话,钟悦儿拿了药碗出去,钟桂平见她走了,便朝门口抬了下巴说道:“也是个不省心的,要是她娘还在,我倒懒得操这份心了。”
君荊贺自然知道他父女俩的隔阂,又不好明劝,两人坐着又说了些闲话,君荊贺才告辞出来。
这边钟悦儿换了衣裳,待君荊贺出来便说:“我正要去出去,一起走罢。”
几人骑了马,君荊贺与她并排在前面,钟悦儿埋怨道:“今儿可是二十八了,这回爹受了伤,我一整日要伺候他起坐熬药,年下的东西拖到现在都没置备,今日再不留心,说不得就难过这个年了。”
君荊贺到底还是有些愧疚,便道:“我给你赔个不是,终归是我才连累了你钟大小姐,待以后用的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就成。”
钟悦儿极少见他在自己面前伏低,听了这话自是受用,笑道:“可是你说的,既这样,现下便有桩事要你帮忙。”
君荊贺心中大悔,他就不该嘴快。
钟悦儿见他这样,不由一笑,说道:“放心,你现在可是当朝驸马爷,我能捉弄你不成,不过是让你试试几个绸缎样式,又不让你怎样。”
君荊贺偏头想了一下,揶揄道:“我说呢,钟师傅又不穿绸子,怎就巴巴的让我去比样式,原来你是给情郎作衣服,竟赶着就使唤起我来了。”
钟悦儿大窘,恼羞的举起马鞭作势要打他,君荊贺哪是她的对手,紧赶着就拍马冲到前面去了,钟悦儿自是不肯轻易饶他,跟着就追了上去。
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极少有人注意到他们,只是在临街一座高楼上,一个男子颇感兴趣的望着他们远去,末了,他慢条斯理的说道:“皇妹,你可看见了,我劝了你未必依,如何,这天底下能有几人能真正靠得住的,你还想着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呢,瞧瞧,怎样。”
萝湘站在公主身后,她也恰好看到了驸马爷在大街上公然与一个姑娘打情骂俏,她偷偷瞄着公主的反应,驸马爷不过才出了府一天就这样,这可让公主情何以堪,商蕴卿面色却是极其平静,向坐在对面的男子说道:“皇兄,你何时变得爱嚼舌根起来,这只是我的家事罢了,你原也该回避才是,哪有上赶着管闲事的。”
那盛王被她一呛,半天说不出话来,末了摇头道:“看来你也是动了真情了,唉,可惜啊,看来有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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