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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不是神话人物，秦缓又想象不出对方为何会在大石壁当中。

听到秦缓说话，面前的这位女性看起来很高兴，她伸出手朝秦缓和绍植之挥了挥，脸上露出一个略微激动的笑容，说的话比刚才稍微流畅了些，“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女娲。”

“！！！”

秦缓和绍植之下意识的往她的下半身看去，果然，这位女性的裙子底下似乎并不是腿，而是圆圆的，如同蛇尾一样的肢体，不过这位女性的裙子十分宽大飘逸，两人看得并不怎么清楚，也不敢断定。秦缓和邵植之对视一眼，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秦缓谨慎地问道：“您是创造了人类的女娲娘娘？”

“不，人类是自然进化出来的。不过我们确实在某些环节出了力。”这位自称是女娲的女性微笑道，说的她伸出手指来比画，示意这个出的力就是很小的一点。

她的手指像青葱一样洁白纤细，却又十分柔软灵活，落于普通人不同的是，她的每个手掌都有六根手指，看起来颇为诡异。

远古的神话人物就出现在眼前，由不得秦缓不信，他在最初的傻眼之后组织语言飞快地追问道：“‘我们’？这个我们是指——其他的神灵？女娲娘娘，这个世界还有神么？现在出现的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指的神是像我们这样的，那么曾经有过，现在也只剩最后一个我，如果不是，那么就没有。”石壁上的女性十分宽和地回答了秦缓的所有疑问，“至于你说的活死人，那是一种变异病毒的变异，你听说过大过滤器吗？”

“您是指那个与费米悖论相关的大过滤器？”秦缓迟疑地答道。作为一个高校毕业出来的有着广泛阅读爱好的青年，秦缓当然听说过这个词。

费米悖论的大意是一个关于外星文明猜想的问题。宙中有无数与地球条件类似的行星，比如温度湿度等。据这样估计，宇宙中应有超过百万亿个智能文明，而太阳是个很年轻的恒星，也就是说存在着年纪比地球大很多的类地行星，理论上来说他们的文明程度应该远比我们发达。现在我们却没有明确收到任何外星智能文明的信息，这是一个悖论。

而针对费米悖论，有一种解释就是智能文明的发展会出现一个大过滤器阶段，也就是一个智能生命大过滤器的过程。大过滤器理论认为，在智能生命达到Ⅲ型文明阶段的过程中，有一堵几乎所有生命都会撞上的墙，这面墙是漫长的演化过程中一个极端困难甚至不可能跨过的阶段，这个阶段就是大过滤器。

秦缓心神一动，“难道说丧尸的出现就是一个大过滤器的过程？这个大过滤器是您或者说您的同伴设下的吗？我不明白，您既然创造了我们，为什么要考验我们？”

“不，这个大过滤器不是我设下的，考验人类的也不是我们这些‘神’。”女娲摇摇头，好脾气地解释道：“事实上，我们并不是什么神，而是和你们一样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