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中,将门关上。
岑深望着灯火明亮的卧房,半晌,默默地低下头,转身走回自己的厢房。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突然听见卧房里传来女子的嬉笑声,挑拨着他的耳朵,吸引他靠近。
他轻声走到卧房外,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听着里面的谈话。
一句娇柔的女声入耳:“他那长得那么好看,你当真对他没意思?”
回答的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当然呐,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是个落魄戏子,我看他可怜才收留他,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思!”
“那我现在要你把他赶走,你舍得吗?”
回答的声音很笃定,就像那日在湖滩求亲时那般肯定,“当然,灵儿你若不喜欢,我今天就让他走,你可是日后这府里的女主人,院子里怎么可以有碍你眼的东西呢?”
房中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尖细而绵长,一声声刮磨着岑深的双耳,让他的耳膜隐隐做疼。
他垂下眼眸,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静坐在桌旁,手边是那本他刚翻完的故事籍。
午夜,房门开了,一个瘦长的人影闪了进来,他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外面披了件厚氅袍,看起来不像是想久留的样子。
“哎哟,”白谨枝在桌边坐下,搓着手哈着气,冻得止不住地发抖,“生烟你房中怎么这样冷?就和冰窖一般!”
岑深淡淡地望着他,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连声音都寡淡如白水,拧不出半分油汁,“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白谨枝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一愣,似乎是猜到他听见了刚才房中的对话,便索性大了胆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恕我直言,生烟,你现在不太适合继续留在我府中了,你刚才也看到了,永灵公主和我情投意合,你若留下来,怕会惹她多心。公主毕竟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她可以助我在官场上一帆风顺,节节高升,所以我得好生爱护她。”
岑深淡淡点了头,道:“好的,我今晚便走。”
说罢站起来,向他告辞:“多谢白兄近一年来的照顾,岑某感激不尽,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白谨枝也站起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白如玉石般的脸颊上,似乎是不舍得这么一个美人就这么“后会无期”。
他走近了他,与他对视着,眼睛里满是爱意,春波荡漾,“生烟,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可以让我亲你一下吗?”
岑深凝视着他,一双桃花眼,两只墨云眉,生得风流,桃运不断。摘花爱花,然后弃之不用,踏着花的尸骨上位,风光无限。
判官对了,他也对了,但他知道得太晚了。
岑深闭上眼睛,感受着白谨枝炽烈的唇瓣渐渐靠近,贴紧,与他的双唇厮磨。他本来感受不到热意,此刻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唇的温度,温暖得如春阳,柔软得如柳絮,将他的唇瓣包裹侵扰。
岑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吸食起来,将那个垂涎已久的魂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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