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说:“好多了。”
方微舟道:“现在才起来,那早上的药就没有吃了。”又道:“算了,等一下我们去一趟医院,重新拿过药吧。”就提了一间医院的名字:“我问过许医师,那里的脑神经内科还不错,有一个郑医师很好。许医师先帮忙挂号了,下午我们可以直接过去看。”
那许医师是我们总是去看病的诊所找的医师,以前在大的医院里也是那方面一向专业的名医,后来出来开业,病人非常多。他与方微舟的关系很不错。当初认识方微舟不久,有一天我生病了,方微舟亲自带我去他那里看病。以后有需要就固定去那里了,通常也会一个人去。许医师当然知道我这个人,但不清楚我与方微舟真正关系。这时听见方微舟这样说,虽然不觉得需要,可一时很不敢推拒。
方微舟马上就能回来了。他让我在家里等他,我只是答应。电话挂掉后,我还拿着手机看了半天,感觉非常犹豫起来,当然是绝对不会再与徐征发生什么,可是当天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了,他又打电话,正是在车祸后各方面混乱的情形,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最后我没有打电话过去问。
我把餐桌上那顿早饭收拾掉了,没有吃,也是因为突然就没有了胃口。今天的早饭和以往没有不同,还是简单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子,方微舟便到家了。他带了吃的回来,本来也已经中午了,他从公司直接出来也不见得吃过饭了。我去坐下陪着他吃,他也让我吃一点,我就吃了两口。这之间他与我说话的口吻不冷不热,也是他向来的脾气,没有什么。可是今天分外感到彼此之间沉默时那空白的重量,感到非常难忍,明明还是与他这样地相处,却没有办法自在。
然而这局面也是我亲手造成。在我们之间做错的人不是他。
吃饭的时候,谈到了我请假的事,方微舟出面处理,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会不会引起特别的注意,就不知道了。方微舟也好像不在意。说到了这方面,免不了要谈起今天公司的一两件事,可是在平常我们的相处,公事方面时常避讳,谈了两句,自然而然会说起别的事,只是今天这样面对面,好像说什么也都是干巴巴的。大概也觉得这样的谈话不太有滋味,方微舟就沉默了。他不说话,我也感到不便主动说什么。一顿饭吃的非常不痛快。
收拾了以后,方微舟开车带我到医院去。
医院是最无关景气好坏的一个生意总是兴隆的地方,普通上班的时间,还是满满地等待看病的人,等着进去停车场的车子在今天也还是排了一整列。我们等了一会儿,终于能够进去。这停车场不小,并不只一个连通医院里头的出入口。我们走侧门进去,绕过了急诊。沿路都是乱哄哄的,到了大厅越加地吵闹,下午的门诊刚刚开始,现场拿挂号的号码牌已经跳到了好几百号。大厅的人潮一直延伸到各个诊间门口,连着几排的等候椅子上几乎找不到一张空位。
要看的那位郑医师诊间门口当然也坐满了人,可是墙上的看诊灯号变换得很幔。大概有人不耐烦在这里等待,起身走开。正好空了两个位子,方微舟带我过去坐了。我们坐下来,没有说话,都是去盯着那看诊灯号,倒是也不会显得奇怪。因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热衷谈天,相互谈论病情,或者埋怨这耗时间的等待,非常专心在谈话,但也是因为太过沉迷这方面,便不太注意其余了。
突然方微舟拿出手机,听了起来。旁边太吵,我听不清楚他与那边的谈了什么,也不便查看我自己的手机,虽然这是很自然不过的事情,也可以很大方。却不论怎样大方,做起来总是好像不对,整个心慌慌的,简直没办法镇定。在我们的位子旁边正好有一个报架,我便拿了一份报纸看。
一面看,一面也还是要注意方微舟那里。他电话已经说完了,现在拿着手机看了起来,那神态自是淡淡的。知道他是向来不动声色,好像猜不透,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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