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就好像是经历过最惊讶的故事以后,再遇见的那些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就像是话本子上跌宕起伏的故事,内心没了多大的波动。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萧廷楚牵着簌簌从那家茶楼里走了出来,外头的下的雪已经停了,只是还积了一层。他们这处回王府的路在闹市上,走的人很多,雪都被踩化了,黑色的污水沾在簌簌的鞋上。她今日穿的是一双白色的鞋子,平白的沾上了污水。
簌簌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永远喜欢穿白衣的男子,气势凌人的试探自己是不是真心的愿意呆在那里,撕心裂肺的责怪自己害死了他眼里珍惜的小姑娘,大大方方的告诉自己他珍视那栋府里的人。。。
现在他知不知道的呢?他掏出心肝去对待的人,其实是别有用心。
“我不想知道。”簌簌伸出另一只手,想去空中接那雪白的晶莹,可是雪停了,人也会散的。不落了也好,落在地上终究会变成黑的,脏的。
“年年,你不知道这些事吧!你还是照在所有人心里的那段白月光,干干净净。”簌簌低下头,喃喃自语。
萧廷楚看着簌簌失神的样子,他现在动手了,拔掉了她心里最后的一颗草。从此那片天地,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好,不想知道就不知道。我们回家,吃酒酿丸子好不好。”萧廷楚笑的一脸宠溺,一只手仔细的整理了一下簌簌衣服的领子,把她的一张小脸都埋在衣服里,才停手。
那些事,就当成梦一场,我不在意,浮光掠影,走马灯一样的不真实。
萧廷楚看着簌簌十分的温顺,除了话少了几句。晚间瞧着她喝了一晚酒酿丸子,又用了些白粥小菜,便放她会房间休息了。嘱咐了熏衣要好好看着她,一有什么状况就来通知自己。
自己是不能陪着她了,这里不会太平很久了。这一池水,要搅浑了。
簌簌被熏衣扶着躺在床上,也没想象中的翻来覆去,只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夜簌簌不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睡得十分的不踏实,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黏黏的,枕头上已经湿了一片。胸口闷闷的,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呼吸都有些困难。
簌簌发现自己醒来的有些早,天色还是蒙蒙亮,明暗在此间交替。又是一夜的白雪,昨日的那些被践踏的污水又被白雪覆盖,周而复始。
簌簌此刻是醒着的,又好像是睡着的,她没有惊动熏衣一干丫鬟,静静的躺在床上,把自己脑海里的东西放空,就像外头的雪地一样的白。出生的每一个人都是干净的,就像这白雪一般,可是若是人真有来世是不是白雪一样的人的到来是为了覆盖前世的肮脏呢?
当脑海真正的清空的时候,在这样明暗交替的时刻,簌簌觉得自己就像是万千雪地里的一片雪花,飘飘荡荡,沉沉浮浮。
“你究竟是谁?”高离山的手上是他手下的暗探交给他的一份情报,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张薄薄的纸,边角上已经被他压皱,可是那只手的主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用力,他的眼神里的怒火似乎可以把这张纸灼烧出一个洞来。
若是这张纸上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是多么可笑。傻傻的被人利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丝毫不察。本以为那穆府是自己的世外桃源,原来不过是被人给自己画的海市蜃楼。被人背叛的痛苦,还有自己的愚蠢一起涌上高离山的心头,最后全部化成深深的怒意。
直到真正赶到穆府的那一刻,高离山还是抱有一丝的侥幸,尽管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但还是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当高离山赶到的时候,坐在上堂的穆仰止抬起了头,目光直视过来的那一刻,他知道纸上那话是真的了。他就是那对母子下的最好的一颗棋,从他们这些人还未出生就开始布局的一颗棋。他们母子走上权力巅峰的最好的一把刀刃。
他的目光是疏离的,冷漠的。就好像从未认识过自己,就好像曾经和自己嬉笑怒骂的那个人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
可是自己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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