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轻松:“逗你的。”
童谣被他气得牙痒痒。
他的手在胸口不经意的放了放,刚好被她的余光扫道,她问:“痛?”
伤口开始发疼,看来是走太多路裂开了,莫筠不想她太担心,没把痛表现在脸上,只说了“痒。”
童谣听得愣了一下,抬头撞到他的视线,若有所指:“哪里痒?”
莫筠:“……”
他语噎,刚才还不如直接说痛!
童谣马上反应过来,伪装淡定的表情:“对不起,我想多了。”
莫筠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说:“无所谓。”
妈的,被她来了这么一出,伤口果断更痛了!
童谣转头足足自我平复了三分钟,才把脸上微乎其微的红云给淡化了。
远处的骡子,驴,已被村民牵回去,显得空荡,山的那头渐渐露出一抹红,微风乍起,搅起满天碎金。
莫筠掏了根烟点上,用指夹着,偶尔浅浅抽几口,解乏。
他手指一弯,把烟灰掸掉,静默一瞬。
一根烟抽完,整片山恍惚间就安静了,他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抱着膝盖,眉眼轻淡的看着远方,缄默不语。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童谣在等待:“最美的风景还没来。”
好不容易等了个落日,不看岂不可惜。
她入迷时的样子,极其认真,即使旁边有声音,也难打断她。可能摄影师这行喜欢捕捉现实中美的部分,哪怕没有相机也要用眼睛看完。
莫筠低头,想起疯子唠叨过的一句话,当时还被自己用多吃饭少放屁否决了。
那句原话他没听全,大致是这个意思,人还是要有装逼的心,要不然生活太苦逼,不找点出彩的东西抒发一一下,多没意思。
他想,要是现在把这段话讲给她听,估计他的伤口就要裂了。
他把烟按进土里,随意的笑了一下,童谣一直盯着天边的变幻倒没看见,要不然她一定要说点什么。
那落日说来就来,喷薄的红色挽在空中,最耀眼的一刻来临时天地仿佛一下子静止了,像是一幅古老的油画,透着绵延的余温,红如烈火,橙如枫叶。
整片天地被流光溢彩笼罩着,不久之后,又很快无声无息的落了下去,仿佛刚才瑰丽的画面只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
童谣揉了揉酸楚的脖子:“结束了,没劲。”
“你总要给人晚上做事的时间。”他说。
那语气正常,不懂的人还以为在说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
童谣“嗯”了一声,竟然秒懂了,自己都羞耻的汗颜。
……
两个人离开后,谭海清从他们上面的山路走下来,手上拿着相机,高清的镜头中是日落景色,光调的极正,天空之下,两个人肩靠肩沉静在一片宁静之中,与山色融为一体。
谭海清犹豫了半天,终是没把这张删了。
作为前辈,谭海清觉得她作为一个摄影师不好好拍照就知道泡男人,怪不得年年排第五!
在以往,谭海清没有跟她正式见面过,只是听说他哥们被甩了那女的也是个圈内有名的摄影师,无意间打听了一下,她还真是有点来头的。
她外公是古今中外的摄影界大腕樊城扬,早几十年就有好几家影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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