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应他忽如其来的温柔,轻轻推开他,却被他再次禁锢在怀里。
不安地扭了扭,抬头就看到他深蓝的眸子里发出一道幽光。
舌头突然就打了结,“为,为什么?”
想让我做他的p友?
不,他让雪姨叫我...夫人。
耳蜗里猛然灌入一口热气,男人的呼吸喷在脖.颈,声音低.哑撩.人,“我不比你那个前夫好?”
我几乎站立不住。
秦武和我离婚的事,他都知道了!
我大脑一凛,猛地推他一把却依然推不开,只能冷声喝问,“你到底,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他用力搂住我贴紧他,我明显感觉到肚子上戳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僵硬了一瞬,还没给出答案,就听他低低地声音说,“那个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杨桃,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假装不认识我。”他伸手轻轻抚着我脸上的伤口,凉凉的指腹扫过我的唇,有些色清地摩.挲了下。
看到我整张脸都僵了,他弯唇笑了,嘴角尽是邪性,“如果你一开始缠着我,我或许对你也就腻了,可你硬是宁死不屈,我反而越来越想得到你。”
“怎么样?要我帮你讨回来吗?”他问。
眼前的男人条儿亮盘儿顺,身材好不说,床.上花.样又多。
不计较我有婚史,还拼命想得到我。
如果一年前遇到这样的男人,或许我还要敲打一番,再实地考察考察。
但对于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又在几分钟前经历过漫天辱骂和重重耳光的我来说,在这个时刻,这个男人想和我在一起,不论出于什么目的。
我都拒绝不了。
因为,他说,“和我在一起,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我就跟着他回了家。
回了他的家。
雪姨看到我特别惊讶,我有些尴尬地想,也是,明明自己跑出去了,现在又回来,确实矫情。抬头就听她说,“我去拿药箱。”
我这才想起脸上的伤,“不,不用,在医院处理过了。”
靳少忱睨了我一眼,倒是对雪姨说,“饿了,先吃饭。”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半。
雪姨就端了热粥和热饭上桌,还送了热牛奶到我跟前,有些怜惜地盯着我脸上的伤嘱咐我喝完。
我飞快地吃完东西,一口猛干了牛奶,阵仗搞得跟古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男人一样。
靳少忱眼也不抬,很安静地在那吃东西。
看得出来,他确实饿了,让雪姨盛了两次饭。
在从答应他到跟着他回家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其实是属于冲动型的,很多事情,一时热血上头,回头想想就会突然后悔。
而我此刻,就有些后悔了。
可我再想到靳少忱在会所包厢里的那句话,后悔两个字都不敢蹦出来。
洗了澡出来,我还睡在一开始醒来的那个房间,几分钟后我才知道这个房间是靳少忱的卧室。
雪姨提了药箱进来,我刚道完谢,靳少忱就进来了。
他接过药箱,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身后雪姨浅笑着退出去关了门。
我有些忐忑,虽然我此刻来大姨妈,没什么怕的。
但面对他,我还是有点心慌。
然后脸上一凉,他已经用棉签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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