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呼吸浅了下去。
良久,他朝我笑,“可以。”
我得到保障,身体放松了下来,总算进入睡眠。
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想靠近却始终听不清。
第二天早上起得晚了,一直睡到中午,雪姨在厨房一边盛饭一边说,“昨天晚上初雪你们看到没?”
我摇摇头,“没有哎。”
她叹了叹,“这边地区问题,很少看到雪,榕市还好,偏僻地能见到一两次雪,峡市几乎没下过雪。”
“咦?这样啊,我对雪啊雨啊什么的,都不太喜欢。”我边喝汤,边搜寻靳少忱的身影,他应该是出去了。
“女孩子都喜欢雪的,你真是奇怪。”
我笑笑,“我比较喜欢太阳。”
雪姨还在感慨,“听说,一起看过初雪的情侣未来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我舀汤的动作一顿,昨晚好像和靳少忱说话的时候有东西落在脸上,我以为那是雨,没想到原来是雪。
那这样说来,我还和他一起看了初雪。
理论上来讲,我们是一起错过了看初雪,却历经了初雪的足迹。
吃完饭,雪姨又找了药箱帮我重新涂药,她絮絮叨叨地说,“女孩子的脸最重要,要保护好不要受伤。”
我除了跟我妈这么亲近过,很少和别的长辈这样亲近,一时尴尬只能不停点头。
“靳少忱呢?”上完药,我装作无意问了句。
雪姨看了眼时间,“先生出去大概两个小时了。”
我一听立马回房换衣服,收拾利落后出来对雪姨说,“我有事出去下。”
雪姨什么也没问,跟着我出来帮我刷了电梯卡才回去。
外面果然是被雪涮洗过后的天气。
天空特别蓝。
空气特别冷。
地面结了层薄冰,行走的路人再也找不到穿短裙露大腿的妹子。
每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穿着厚棉袄,戴着口罩。
温城好像一夜之间进入防寒状态。
我直接打车去了那天和靳少忱滚过床单的那家酒店。
和他结婚。
唯一困扰我的结就在这了。
我到了大厅直接亮了警证,小前台一看到警察,脸色都变了。
我只好简要说明来意,“把上个月25号那天晚上的监控打开我看看。”
前台小姑娘为难地看着我说,“这个要问经理。”
她打了个内线,于是,经理带着几个男的一起走了过来。
我一看,这尼玛突然这么多人,我就是再想知道真相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下,和别人一起欣赏自己是如何酒后失德的。
只好换了方针,“麻烦把那天的监控拷过来,我带回去看。”
酒店经理盯着我的警察证看了好半天,眉毛皱成川字,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我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拿到备份。
经理叮嘱我,看完再送回来,千万保密。
我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我本来可以报自己的名字,查一下当天自己的开房记录,但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暴露自己。
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自己慢慢一个一个找吧。
准备先去寻.欢家里慢慢看监控的,还没走到路边打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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