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月不联系的人,怎么会那么巧的突然间出现在身后。
昨天晚上见到他那一刻的热情已经消退,现在满心底发酵着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困惑和不安。
靳少忱眸底的神色不变,大手控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去迎接他的视线。
他的气息变了。
他的表情没有半点嚣张和孤傲,却在平静的神色下,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
从遇见他那一刻起,我就无条件信任他。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又是谁变了呢。
我松开手,脸却被迫抬着一直看着他,我可以从他深蓝的眸子里看到倒映出来的自己,凄惶又疲惫的自己,那个疲惫的自己开口问,“你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还是一直派人监视我?”
靳少忱皱了眉,他是不悦地,至少从他收紧的指节以及我脸上被掐的痛苦程度来说,他完全地被我激怒了。
我脸憋得通红,他愤怒归愤怒,看我难受还是松开我,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杨桃,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这样是哪样呢。
我认识的靳少忱,他高大挺拔帅气,英俊潇洒多金,果断血性方刚,他无条件宠我护我,在我受欺负时为我讨公道,在我遇到危险时替我挡风遮雨。
可他也会对别的女人这样。
他不是我一个人的。
他把我当火包友,他甚至不敢把我介绍给他的家人。
我紧紧掐着手心,迎向他锐利的眸子,“靳少忱,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呢?”
他没有回应我。
准确地说,他没来得及回答我,就被手机的嗡嗡声给打断。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就走进去接起电话。
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酸,可我忍不住。
他可以昨天晚上和我翻.云.覆.雨,也可以在第二天白天就和别的女人温言软语。
我猛灌了一口红酒,换上鞋就冲了出去。
我没有电梯卡,所幸刚出来就遇到搬家的,和他们一起挤进电梯里。
我听到皮鞋踏踏而来的声音,一声声敲在我心口。
然后电梯门合上,我没能看到鞋子的主人。
出了电梯,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没穿羽绒,就穿着毛衣,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小腿还打着抖,走两步都腿酸的不行,越是走越是觉得心酸委屈,眼泪忍不住掉出来,我就骂自己没出息,然后冷冷擦掉。
走到马路上时,两条袖子都是眼泪。
我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等上了车,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靳少忱追过来的身影。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高大挺拔,穿什么都好看。
黑色的大衣,笔直的两条长腿,深蓝的眼睛里注满了汹涌的情绪。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他看,眼泪掉得凶猛。
或许是视线太直接,正左右环顾的靳少忱蓦地抬头看到了出租车里的我,大长腿一迈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们的距离不过十米远。
被他抓下去后,能听他说什么呢。
他想打的那通电话已经很好的说明一切了不是吗。
我朝司机喊,“快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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