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
不能再拖。
我适当地出门。
地点是公园小区,或者是某个百货楼下的咖啡厅。
以前因为工作的性质,很少出门逛街。
即便逛街,身边跟着的要么是朱朱,要么是寻.欢。
可现在,这片温暖又冰凉的土地上,只余我一人。
黄昏的余晖洒在我的影子上,落寞而孤单。
偶尔我会和月嫂一起出门,去超市。
她四十几岁。
我妈如果还活着,差不多和她一样大。
我知道靳少忱的用意。
当初,他安排雪姨照顾我,也是看准了我缺少母爱。
这些天,我想明白好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
朱朱当初半开玩笑地问我,“老实说,我一直猜不透靳少忱这个男人,他到哪儿都一窝蜂女人喜欢,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
我当时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的。
现在想来。
当初真的是被狗日成了傻逼。
脑子里装的都是屎。
我活动的范围慢慢扩大,偶尔会经过单位门口。
一个人散步过去,视野里看到李白黑色的车子,我也不会生气。
靳少忱就是这样。
他是个骗子。
我不会再信。
我买了新手机,在手机店里,装作询问店员有关手机的功能如何使用时,借机用了她的手机给白士熵发了短信。
靳少忱本事大,我必须时刻防范于未然。
五月中旬,白士熵总算回来了。
他回来,就昭示着靳少忱要回德国。
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天气大热,我开始穿起了长裙,裙子松松垮垮,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迹象。
白士熵见到我时,说的第一句就是,“变化太大,差点认不出。”
他说这话时,我们正踏进妇产医院。
他很守信用,我只要跟他说,我遇到麻烦,他就会义不容辞过来。
只不过听到我说过来做流产手术时,他的表情有些皲裂。
面前的医生安排我去做一套检查,我正拿着单子准备站起来,就被白士熵按住了肩膀,他问我,“为什么?”
许久不见,他的气质依旧,西服笔挺,沉然稳重,轮廓和靳少忱有几分相像。
听他问这话的时候,感觉有些恍惚,像是听到靳少忱在问我为什么。
我轻轻掰开他的手,“不为什么。”
医生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习以为常地说,“你们如果没考虑好,就先回去再考虑考虑。”
“不用。”我站起来,拿着单子朝外面走,按照流程去做检查。
白士熵安静地站在我旁边,偶尔打开温水瓶递给我,或者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酸甜的糖果。
他从进到公寓,就能根据桌上的菜式判断出我怀孕了。
我对白家人的这种心细如发的洞察力有些发憷。
我甚至在想,靳少忱会不会也在某个角落静悄悄地打量着我。
我走错了检查室,退回来时白士熵拦住我的去路,皱眉问我,“你真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
他又拉住我,“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他,以前的事,就当过去了,以后好好过...”
“过去了?”我笑着打断他,不去想他那么笃定我爱靳少忱的原因,只轻声问,“白士熵,我妈和你爸是什么关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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