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被他用张狂的姿态呈现出来。
那副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矮他一等。
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前倾,压迫感顿现,每每接触他的目光,都能让人不自觉敛了呼吸。
他总是这样让人看不懂,我也不想看懂。
他用几乎能烧穿灵魂的灼灼目光把我浑身扫了个遍之后,才喊我的名字,“杨桃...”
我最怕他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温柔缱绻。
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侣。
“嗨,好巧...”我就傻兮兮地朝他笑。
他知道橘子的存在。
他会跟我抢孩子。
而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孩子给他。
我不自觉后退着。
只要顾队来接我,只要离开榕市,回到小温乡。
我们还是快乐的三口之家。
我,橘子,还有...
眼前是靳少忱刀削般坚毅的轮廓,他墨蓝好看的眼睛里盛满了缱绻的目光,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包含着别样的温柔。
他就站在那,朝我伸出右手,“杨桃,过来。”
这个词在我耳朵里足足沉寂了四年。
四年前,我被朱朱骗去酒吧相亲陪酒,靳少忱气急败坏地过来找我时,说的就是这句过来。
最后,我被他拉到女洗手间里啪到哭着出来。
四年前,他为了救王欣彤,把自己的手搞伤,住在医院里,对我说过来,再然后,他用了我的手给他发泄。
四年前我去德国找他,发现了司楠的事,回到白士熵房间时,他对我说过来。我凶巴巴的说不,就不。随后,他把我压在床上吻到缺氧。
四年前的跨年那天,他从德国飞过来,站在千人齐聚的广场下,站在被荧光棒点亮的夜幕下,站在那棵高大的树下,对我说过来,然后送了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的新年礼物。
....
有关靳少忱的回忆,太多太多。
一瞬间涌进脑海的都差点让我承受不住。
因为,那些回忆在我有限的脑容量里,似乎都充满了幸福喜悦的泡泡,每每回想起来,嘴角都能不自觉勾起来。
我心酸地压下上扬的唇。
我没有回应靳少忱。
我们两个的距离不过一米,他朝我伸手,我站在那不动。
乍看像是某个俗烂的午夜档肥皂剧的烂梗情节。
他可以是男主。
可我却永远做不了女主。
“靳少忱,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们马上要回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平静而自然,即便我非常惧怕他下一句就要跟我抢孩子。
靳少忱果然一听我的话就变了脸色。
可他却不是因为孩子。
“杨桃,我再问你一遍。”他上前一步,目光一瞬不瞬胶在我的脸上,声音又低又沉,“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这个问题,四年前他就问过。
不论隔多少年。
答案依旧。
孩子死了,我们都不配被原谅。
况且。
他现在结婚了,有自己的孩子了,为什么还想得到我的原谅。
不觉得可笑吗。
我在他眼里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不重要。”我盯着地面,语气很是平淡。
靳少忱却突然怒了,“杨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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