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的。
“我就是属狗的啊,爹您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吗?”花五少更受伤。
“......”父子俩吵吵闹闹回后院去了,留下花二少望着春籁堂,神情严肃。
勘破厅内,花满楼蹲在陆小凤身后,单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替他拭去额上如同洗过一遍的冷汗。
“花满楼!”陆小凤噩梦惊醒一般紧紧握住他的手,慌乱地唤他。
“我在。”花满楼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我看到一个小孩子。”陆小凤嘴角带血,声音嘶哑,“我看到很多人死了,我看到你死了,我......”
花满楼听他语无伦次地叙说那些虚幻的画面和场景,一直到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他才扶着他站起来,满地璀璨华美的废墟里,两个相互扶持的身影无端让人动容。
“你知道这世上眼盲,或者耳聋,甚至死亡,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没有希望地活着,才最可怕。”花满楼抱着他垂眸,低低道,“如果有一天我选择死在你面前,那一定是对你的心意不够。”如果两个人非要以生死相隔做结局,比起死亡的解脱,留下一个人在这世上靠无穷尽的回忆和无止境的绝望活着,他一定选后者。
陆小凤的心一点点回到原处,很妥帖。
一室沉寂中,左侧小室内一个身影缓缓退出,最后扫了一眼相拥而立的两人,转身消失。
“二哥,现在怎么办?”其他三人都出来了,站在花满庭前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办,刚才的动静实在太大,也惊住了他们——谁知道再试下去会不会连剩下两座花厅也给废了。
“先回去。”花满庭显然思索许久已有答案。
花家几位少爷面面相觑,耸肩,摇头——看来,这个弟婿暂时是没办法甩掉了。
从江南到北川的路上,一架舒服的大马车里,干净素雅,没有熏香,只有淡淡的阳光的香味,唯一的点缀是一株带着露水的淡蓝色的鸢尾。一个男人裹在厚厚的毛绒绒的毯子里,只露出一张精致的白如透明的脸,正阖目养神。
“江南的信。”外面重熙骑在马上,接住一只雪鸽,微微弯腰靠近车窗。
“念。”懒洋洋的声音。
听完之后,巫常嘴角一抹怪异的笑,微微启眸:“呵,歪打正着吗?那十日之后的约,他们还真是非赴不可了。”
“禁制一解,少爷的身体......”重熙似有担心。
“无妨。”巫常挪了挪屁股换个姿势靠着,又把掉下去的毯子拉上来包好,像是要进入冬眠状态了一样。
重熙显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两个人继续一车一马向前走,仍显萧索百废待兴的山道上,吱吱呀呀的声音,一直蔓延出岁月的痕迹。
桃花堡里,花满楼带陆小凤回了自己的莳花小筑。
“你除了内力暂失,真的没有其他不适吧?”两个人坐在桃花树下,一人一凳一盏清茶。方才陆小凤虽然吐了血,但除了暂时失去内力,似乎并无不妥,只觉得微微的疲累感,来自精神,而非身体。
所以他摇头,把玩着手里的玉骨扇,之前最后那一幕仍然不停在他脑海里回旋。或者,他并不想让花满楼再用这把扇子。
“还缓不过来?”花满楼没听到他回答,又问了一句。
陆小凤放下扇子,拉过他的手来,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剜了些药膏,细细地涂抹在他手心的伤痕上,徐徐道:“其实刚刚的感觉真的很奇妙,那个女人和孩子,还有那两个男子,都让我有一种熟悉而躲避的感觉,就像我并不想看到那些,极力地想避免,却无处可避。似乎只要跟他们扯上关系,就会被拉入深渊一样。”
手心微痒,花满楼左手端了茶润嗓子,然后道:“有些事命中注定,避无可避,就随他发生,终会有结局,只要过程无悔无憾就好。”
“话是这么说。”陆小凤低头吹了吹,让药膏吸收的更快些,又抬头去看花满楼,“可是现在我不是一个无所顾忌的浪子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陪你住在这小筑里,平时种种花,听听琴,就这么过一辈子,似乎也是不错的。”
“失去了陆小凤的江湖,还叫江湖?”花满楼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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