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影一动,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正好挡住张阳的视线,接着她挥手道:“若男,你不用下马了,回去请你父亲到中军大帐议事,商量该如何打回京城!”
“得令!”铁若男轻提马缰,马儿前蹄离地而起,后蹄轻盈交替,一秒间就头尾对调,仿佛现代跑车的瞬间飘逸。
张阳又是眼珠一突,突然有了冲上去狠狠抱住胭脂“烈马”的强烈冲动。
就在张阳的目光透出不良意图的刹那,在马背上的铁若男身子微微一颤,眼角余光终于看向张阳,但她的目光只在张阳的身上扫了一下,就纵马离去,从头至尾没有问候张阳一句话。
“三嫂这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得罪她啦?”张阳郁闷地摊了摊手,随即强自抹去心底的杂念,抱住两个美丽女奴,溜向休息的营帐。
“四郎,你也来大帐议事,而小音去助小烟调息疗伤。”
刘采依命令一出,两个原本忠心不二的女奴立刻“叛变”,虽然张阳不想松手,但她们却用力挣脱,并离开张阳的身边。
唉,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呀!张阳带着三分感叹,三分不满还有三分委屈,走进中军大帐,他先对铁若男的父亲铁大将军行了一礼,随即站在角落,深情无精打采、郁闷不已。
叛乱之势虽然凶猛,但有刘采依在,张阳一点也不担心,况且这十万名铁骑两个日夜就可以攻入洛阳,对付城中那几万名禁军完全是小菜一碟。
铁青石身为大汉朝四大上将之一,虽然已年近花甲,但依然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在一番计议后,他突然看向张阳。
“四郎,听闻你最近名震天下,可有妙计化解我方难处?”
“难处?啊……这……”
张阳的脸红了,在铁青石炯炯目光的期待下,走神的家伙大是尴尬,而且很不负责任地大骂上官云:修他老母的,干嘛要与本少爷干架?弄得本少爷好像是个浪得虚名的冒牌货一样!
大帐内突然一阵沉默,这时铁若男竟意外地走到张阳身边,玉手一抬,就把张阳的脑袋敲出一个大包。
“四郎,我爹在问你话呢!你有什么办法,能让王莽无法利用皇帝要胁我们?笨蛋!”铁若男看似在打张阳,但提醒的意味谁都能听得出来,并在打过张阳后,她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轻轻一跳,又下意识远离张阳那火热的身躯。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现代人人熟知,所以张阳很想说“立一个新皇帝就好了”,但一开口,他却变成忠君爱国的好孩子。
“铁伯伯,皇上还被困在皇宫,所以我们绝不能大军强攻,否则救驾不成,反而会逼狗入穷巷,伤害到皇上。”
“好孩子”的忠言虽然没有具体建树,但也让几个军中将领连连点头,看张阳的目光中有了几分同道中人的意味。
张阳见状心情欣然好转,越说越来劲,扬声道:“忠君爱国乃我辈儿郎本分,圣上有难,不得不救;国有逆贼,不得不除!”
“儿啊,你说得真好,娘亲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准备孤身潜入东都,救皇上,诛逆贼,对吧?”刘采依在张阳换气的刹那,出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接着不待张阳出声叫苦,她又火上浇油道:“四郎,你此行虽然危险,但为国为民,娘亲绝不会阻挠你,去吧!铁将军,替四郎准备壮行酒!”
“娘亲,我……”
“四郎,难道你还要立下军令状吗?”
刘采依一句话,让张阳的泪水直往心窝里灌,他又一次无比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刘采依的亲儿子,呜,太过分了!
“好小子,伯父当年还真看走了眼,两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男儿气魄,伯父要是再有一个女儿,一定将她嫁给你!”
铁青石具有典型的军人豪情,一巴掌拍在世交子侄的肩上,拍得张阳的肩膀一垮,也拍得他入城之行就此板上钉钉。
张阳感到又苦又乐,忍不住看向铁青石的女儿——铁若男!
张阳目光的意思,分明是在重复刚才铁青石嫁女儿的话语,铁若男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忍不住玉脸一红,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
叔嫂两人的小动作虽然微不可察,但却没有逃过刘采依看透万物的眼睛,智计第一的美妇唇角一挑,在搞定张阳后,随即又找上铁若男。
“要败王莽不难,但我怕他到时狗急跳墙,与东都玉石俱焚。还好在禁军将领中,多有铁家的门生故旧,只要派人入城,必能顺利策反,若男就是最佳人选,铁将军,你意下如何?”
铁青石闻言看向铁若男,而铁若男那如雌豹般的身子随即一正,英姿飒爽地道:“父亲,女儿愿意即刻入城去拜访各位叔伯,请父亲下令!”
铁青石欣然应允,一干军中将领也大声喝彩,唯有张阳暗自一愣,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忍不住生出一丝疑窦:奇怪了,娘亲怎么会让灵力不强的三嫂冒险,而且还要与我同行,难道娘亲在为我制造机会?嘿嘿……
刘采依似乎听到张阳的心声,眼角瞟了他一眼,随即手指洛阳城防地图,沉声嘱咐道:“若男,你入城后,只需策反这几处城防将领,其他人等暂不要接触,只要拿住东都要害,一个时辰内,王莽就会成为笼中困兽。”
刘采依的手指在地图上连连点过,随即话语一转,笑眯眯地看向张阳,道:“四郎,一切看你了!只要你救出圣上,或是诛杀王莽,我军就可以发动总攻,一举歼灭叛贼!”
冷汗倏地浸湿张阳的后背,他这才明白过来,他当刺客这一招在刘采依的心里肯定is酿已久,也许在得知京城叛乱的第一秒钟,刘采依就已准备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这就是娘亲的“调教”手段吗?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刘采依完全无视张阳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沉声下令道:“宁月、静月,留在军中压阵,幽月与雅月速去阴州,以防邪门妖道故技重施,袭击张府。”“三姨娘,让宁月去吧,女儿想留下来杀敌。”
“张幽月,三姨娘自然觉得本姑娘更厉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个像风,一个像火,永远是一见面就争斗不休,但不见却又彼此念叨着对方。
温柔如水的张雅月拉住张幽月,而静如秀木的张静月则挡住张宁月,而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刘采依更有威严,她只悠闲地说了一句,两个风风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静下来。
“你们的道心还不够呀!看来,我应该建议你们师尊让你们再闭关几年,加强修炼!”
“姨娘,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姨娘,闭关闷死了,人家这就回家见娘亲,咯咯……”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左一右地抓着刘采依的手臂,并不停地撒娇。
刘采依享受了一会儿,才美眸带笑道:“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幽月与雅月就马上起行吧,事不宜迟,不许在路上耽搁!”
张幽月与张雅月恍如剑姬飞天,御剑而去,而张阳却死活不愿立刻出发。
张阳好不容易才与宁芷韵相见,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会不管不顾,更何况是俗世叛乱,这与他何干?
刘采依试着催促张阳几句,却遇上张阳少有的倔强反对,聪明绝色的她眼帘一垂,挡住眼底那一缕薄怒与无奈。
“四郎,既然你的体力尚未恢复,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今夜给我好好在帐里待着,休要四处乱走,若是违反军规,必不轻饶!”
张阳闻言心头一跳,而从刘采依那特别的咬牙声,他知道刘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发虚,但却绝不会退缩,在一声欢呼后,他冲出中军大帐,冲入清音所在的帐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帐篷挡住外人那欲窥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毡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张阳与两个绝色女奴滚倒在毛毡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着人间最美的“泉眼”。
“啊……啊……主人,别……别吸了,小音要……要……要尿了。”完美女奴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樱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释放着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烟那还有点虚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边,一边承受着张阳的,一边抚摸着好姐妹的,娇喘吁吁地道:“小音,那不是尿,是要丢精,啊……老公主人,小烟也要……丢啦,啊……丢啦!”
宇文烟情动时,那肉感的娇躯更加妖娆,比一般少女饱满许多的颤抖着、开合着,好似婴儿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张阳的吸入花径。
“噗!”的一声,张阳的精囊撞上宇文烟的玉门,而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瞬间一紧,同一刹那,清音的尖叫声充斥着帐篷的空间。
一汪世间独一无二且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花蜜喷涌而出,清音的蜜汁绝对是琼浆玉液,张阳舌尖连连勾动,最后意犹未尽地咬了咬那嫣红而晶莹的阴蒂。
“啊……主人,别……别弄了,人家与小烟……都元气未复,你去找……二少奶奶吧。”
“当然要找芷韵姐,不过我也不会冷落我的宝贝。”张阳双手搂着清音那温凉如玉的娇躯,则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着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这么……用力,不要,轻……轻一点。”
宇文烟美眸流波,花心紧紧咬着张阳的龟冠,肉感的娇躯恨不得与张阳合为一体,但她却紧紧抓着地毡,不让身子里的激情迸发出来。
“小烟,你怎么了?伤势还没复原吗?”张阳最喜欢宇文烟在床上的妖娆,不由得有点不满地重重插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动得太猛,怕……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声雷,晴空一响箭,张阳瞬间浑身发麻,过了好几秒才完全清醒过来。
“小烟宝贝,这么快就怀上了呀!呵呵……我要当爸爸了,要当爸爸了!”
张阳的傻笑意思很复杂,少女宗主则娇羞回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感觉,不过三夫人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说我已经……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孩子有问题吗?”
既然是刘采依的判断,张阳当然不会怀疑,但一想到这是捕猎妖灵后的“副产品”,他不由得极为紧张,禁不住暗自念叨:“千万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终于从潮喷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抢先笑出声,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异彩闪烁,道:“主人,三夫人说了,这孩子很特别,要怀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猎,十三个婴儿才会一起呱呱落地。”
张阳的眉心顿时皱成一团,一脸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个婴儿同时出生的——史诗画面,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差一点晕过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当娘亲!”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状完美的酥乳主动塞入张阳的嘴里。
欲火逐渐化解张阳心中的杂念,虽然还看不到孩子,但他还是本能的轻柔耸动,感动得宇文烟美眸红润,花心用尽全力地夹住张阳的。
嫣红迅速弥漫着宇文烟的苹果玉脸,转眼间,她就飞上之巅,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泥。
这时,张阳松开精关,顿时火热的岩浆喷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烟子宫花房的刹那,她“呀!”的一声,肉感的身子弹坐而起,张嘴就咬住清音的,咬得清音秀发飞扬,咿唔乱叫。
两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张阳心窝一荡,有如火上浇油般吻着完美女奴的另一颗。
清音那特别的身子仿佛是消弭燥热的冰床,但也是勾起的水蜜桃。
“啪!”的一声,重重的撞击声震动着牛皮帐篷,性急的张阳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将清音的后庭花蕾撑大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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