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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决这才同他松绑,解了他眼带,亲自同他擦脸擦身;又扶他坐到床上,见他衣衫破烂,便取来一套自己的,亲自同他穿戴,柔声道:「等等就把药送你房里,回去好好休息罢。」沉鱼渐渐喘顺了气,见叶决面上难掩满足,只想教他百般玩弄,不过是为了他这一句,只觉羞耻至极,低头……咬了咬唇,才道:「多谢景岷。」

回房不见落雁,沉鱼暗自舒了口气,见刚好有个小厮走过,便使他去烧热水,收拾了干净衣服,洗浴去也。漱口了几十遍,身上搓的浑身发红,只觉越洗越脏,干脆连头发也一并洗了,浑身皂角混了茯苓的味儿,仍依稀闻到腥臭,教那沉鱼越想越恨,甚至对叶决起了杀心。虽然他晓得叶决身手不差,不过以自己武功修为,杀叶决简直是易如反掌。可病情如何是好?落雁又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皆是死路一条,教他几乎哭将出来。

突然屏风后有个声音,沉鱼一跃起身,随手往腰间裹了件衫,到门口一看,空无一人,地上落了个荷包,却是落雁随身之物。沉鱼心下稍一沉吟,拾起荷包,穿戴妥当,若无其事的回房去也。眼见纸包不住火,沉鱼到底作何打算?且听下回。

第八回悲欢离合犹他顾冷暖浮沈皆自知

自打浮笙去了趟成都,似乎学乖了些,去时还是匹脱缰野马,回时倒似乎想通了什么,乖乖跟在若霜身后,该赶车时赶车,该喊标时喊标。若霜也着实惊奇,怎么这就驯服了?于是回标行后,对其伤人一事,若霜只字不提,倒说浮笙机敏过人,是个好标师的材料,为了庆贺标行有此良材,便要带一众标师出去食饭庆功。

浮笙见个个欢呼雀跃,心想说是同他庆功,不过是找借口喝酒。果不其然,到了酒肆,三杯女儿红,二两熟牛肉,几巡过后,个个都东倒西歪,胡言乱语。一行乐不思蜀,一路饮到半夜,及至酒肆打烊,又去勾栏寻欢,浮笙却觉无趣,早早回标行去了。

那浮笙躺在榻上,只觉清风拂面,好不惬意,却下意识摸了摸枕边,摸不着那物,突然便怅然若失。纵使穷困潦倒,盘缠散尽,始终有一物,教那浮笙格外珍惜,就算饿死街头,也要带着陪葬。究竟是何等宝物,教浮笙这般爱不释手?只见浮笙打开衣柜,取出个小包袱,小心翼翼的层层打开,却是条从沉鱼处偷来的亵裤,裤裆还隐隐有些黄渍,历经岁月洗礼,体味沉淀下来,越发浓郁醇香,真个是摄人心魄。

他本想同沉鱼的情分,也好似酿酒般越久越浓。想他少时好逸恶劳,空有天赋,武艺却不如资质平平的沉鱼,师父见此,便派沉鱼同他私下练功。他总觉得师父从小就偏爱沉鱼,从不打骂,顶多说教几句;对他却双管齐下,一根藤条,三十六种打法,有时他自知理亏,却敢怒不敢言。虽然他有些妒忌沉鱼,只因那沉鱼三千宠爱在一身,忒的意气风发;可他每次受罚,都是沉鱼同他求情,过后也主动安慰他,同他擦泪擦血,教他对沈鱼着实爱恨交加。

虽然浮笙天资聪颖,可是野性难驯,教师父打骂得多,更是同他背道而驰,不好好打功夫底子,倒是先练投机取巧的旁门左道。如今这倒好,眼前这厮儿,笨鸟先飞,连武功都比他这所谓奇才更胜一筹,不禁妒火中烧,见沉鱼示范完突刺,正要过来对练,便观其不备,冷不防的往他面门虚晃一剑。

那沉鱼顾着闪避,不慎往后坐倒;那浮笙正要问他是否无恙,沉鱼却不声不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他手腕,说他速度有余,力度不足,不等浮笙开口,又示范了一回。浮笙见他似无大碍,稍放了心,见他声色俱厉,只好跟着照做。

之后几日,浮笙都独自练武,早课晚课也不见沉鱼,想他似乎真摔伤了,这日便去探望。行到沉鱼卧房,只见纱窗半掩,隐约听得里头淫声,浮笙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探头一看,只见那沉鱼伏在几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裤子除到小腿,握着个角先生在后庭进进出出,却似乎还嫌不够,难受的要叫出声,却似乎怕人听到,咬牙强忍,脸儿涨的通红,好几次按耐不住,淫声泄将出来,直如发情一样。

那浮笙素知沉鱼不苟言笑,何曾见过他如此模样?当下看得脸红耳赤,双腿也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去了他房门口,问也不问便闯将进去。沉鱼停了动作,转头同浮笙对视,脸颊儿泛起潮红,眼神里水波流转,教那浮笙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炙热难耐,真想扑将上去。

眼见这不速之客似乎不肯走,沉鱼拔出了那角先生,懒懒的拉起裤子,随手绑在腰间,露着半个臀瓣儿,望着浮笙,重重喘息道:「阿浮,你为何不敲门?」那浮笙更是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冒了一句:「师兄,请原谅我唐突……」沉鱼勉强喘顺了气,又道:「入都入了,为何还不锁门。」

那浮笙呆呆的应了一声,反锁了房门,又立在原地不动;那物事高高的顶起衣料,龟`头那处湿了一片,想过去一亲芳泽,双腿却动弹不得。倒是沉鱼放下了角先生,主动走去浮笙那头。

浮笙见他裤子居然没绑紧,全靠那话儿硬起来撑着,随他脚步,在他裤带下一颤一颤;上衣也散开了,片片红晕之下,绒毛遍布胸腹,越往下越发浓密,绵延到那裤带里头。

浮笙教这淫靡情景惊的呆若木鸡,还未反应过来,沉鱼已扑进他怀里,一手抚他脸庞,指头儿在他唇上打转,另一手揽住他腰,贴到他身前道:「阿浮,我好热,你可否……帮我……」「泻火」二字未出,那浮笙按捺不住,抱住沉鱼便吮他唇,趁他被亲得头昏眼花,顺势把他按到床上,又是一番缠绵。

虽然平日沉鱼武功在他之上,可如今却全无抵抗之力,任由浮笙蹂躏。那浮笙素来粗暴,床上亦无二致,亲罢他唇,又去咬他脖颈,手上也不空闲,摸进他衣衫里,浑身上下抚了个遍,就是不弄他那话,难受得他上下摆腰,把那物事蹭到浮笙身上。

浮笙玩弄了他一阵,正要换个花样逗他,沉鱼却似乎耐不住了,坐起身来,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那物事把玩,勒得又肿又硬,便掏出来,连舔带吮,而后又解开他衣带,一路从他下腹往上亲,舌尖儿带过胸膛,掠过颈侧,又亲到他唇上,双臂环抱他背,又松口颤声道:「阿浮……快弄我……」

浮笙只道自己听错,又问:「你说什么?」沉鱼难受的几乎哭将出来,捧起浮笙脸儿又道:「阿浮,快……我快受不住了……」浮笙这日着实吃惊不小,这沉鱼平日木讷严肃,如今真当说出此等淫话,便又问:「师兄你怎的了?可是中了春药?」

沉鱼不语,骑到浮笙身上,又把裤子除到腿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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