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倏地一颤,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如同做梦一般。
他抬手撩起她额前的碎发,目色温柔如水,“青汐,我喜欢你,就如同你喜欢我一样。”
……
此后,她每逢醉酒,便会对泽阙吟《上邪》,有时醒后还记得,有时又完全断片了。没想到的是,过了五百年她这个毛病又回来了,而且还是对华遥……
她刚着急着要和华遥解释,不过……
她忽然想到那日她是喝醉了,才对他吟了这首《上邪》,但他忽然要她再吟一遍是个什么意思?众所周知,《上邪》是一首情诗,而且是女子向男子表明心迹的情诗……
青汐的脸色变幻了几次,终于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目色端庄地看向他道:“子瞻,这件事我需向你解释清楚,那一日,我确实是喝醉了,说了些诨话或者还做了更过分之事也是有可能的。我自己也记不得了,但是我确实没那种癖好,我同你说那句话时,大概是将你当成了彩月楼或是牡丹楼的某位姑娘……”
说到这里,尽管四下无人,她的的声音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些:“不过人活着,谁没点不为人知的癖好呢?这个事先前你不承认,大约是觉得难为情或者是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吧?但是子瞻你尽管放心,既然现在我们已是患难与共的至交好友,你的这种癖好我绝计不会四处宣扬的,我会当做……对,就当做从来没有听到……”
她话还没说完,华遥的手就握住了她,眼睛看起来像是在笑,笑意却未达到眼底。
她微微一怔,刚要抽回手,他的大掌蓦地收紧,脸上忽地凝着些她看不懂的表情,眉目似乎再现了了之前的……妖孽,似漫不经心又似认真道:“你果真要为我保密,不会四处宣扬?”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看来他心底还是有些负累的,唉,人生在世果然诸多不易,只是各有各的苦痛罢了。
她立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原本空闲的那只手还顺道拍了拍他的肩,情真意切地注视着他道:“子瞻,凭我们出生入死的同僚之谊,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背后捅|你一刀之人么?”
说罢,她忽觉这个说法有些不妥,毕竟从她以往对他的作为来看,她确实就是这种人啊……
她心中倏地生出一种愧疚感来,得空的那只手紧紧覆在他的手背上,郑重且有力地道,“子瞻,你大可放心!我薛慕初以我薛氏一门的尊严对你起誓,此事我定会为你保密,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她定定地凝视着他,虽然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但也能想象到自己的眼神定是诚恳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要是这样他都不相信她,真的唯有打晕他让他彻底忘了此事这条路好走了。
华遥目色变换莫测地看了她良久后,终于垂眸端起茶盏,轻轻拨了拨水面上的浮叶,语气清浅地道:“你发这么毒的誓,未免太当真了。退一步讲,就算你真的背后捅我一刀……”他神色明灭未定地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唇角微微上翘,“……我亦受得心甘情愿。”
青汐怔了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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