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从没对他有过什么要求,此时提出,莫说是一条后路,即便让他赴汤蹈火,也是甘愿的。
“是什么样的后路?”他问。
冉念烟道:“来日冉家接管京营,千万不要让堂兄参与其中,便是我们的后路了。”
冉靖相信女儿必定有自己的考量,何况冉珩……算了,全当为了他的姐姐,此人本就难堪大任,在军营更会误事。
他点点头,答应下来,谁知刚说到一半,就有人来通报。
冉靖道:“不是说了,谁也不许打扰吗?”
那人有些为难地道:“是……是二少爷。”
冉靖也不再发作,点点头,明白了下人们的苦衷。
这几日为了补偿冉念卿,着实很纵容冉珩,莫说犯了禁令来打扰,就算直接闯进来,也不忍拿他怎样,就是怕冉念卿在宫中听到家人低三下四的风声,心灰意冷。
冉靖当即命人请他,冉念烟没打算和这个堂兄碰面,临走前轻声对父亲道:“女儿觉得,很多人不过是喝着别人的血泪维生,世人怜惜流血流泪之人,却不该爱屋及乌,迁就寄生的蠹虫。”
冉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连女儿都发现了他对冉珩的偏颇,看来自己的确该重新衡量一下。
冉念烟回到房里,依旧是母亲的旧居。
在这里,她总能想起小时候的很多事,好坏参半,可眼下,除了徐夷则快些回来,似乎没什么更好的事等着她。
正想着,就有人送了上来,只听门外一阵喧哗,流苏来报,说是冉珩来了。
冉念烟无奈一叹,他竟真沦落到和一个内宅女子斗气的份上。
可能还自以为终于扬眉吐气了吧。
事实上,冉珩就是帮姐姐一吐不快的。
自从姐姐去了一趟徐家,见了冉念烟,直到进宫都没再笑过,悲伤倒是其次,只是看起来有些事情没有放下。
冉珩知道,一定是冉念烟搞的鬼,还有她那个姓“裴”的丈夫。
一进门,他就很刺骨地问候:“堂妹……或者该改称裴夫人了?”
流苏气得想咬手绢,却生生忍住了,再看小姐,云淡风轻,她心里也就有底了。
既然小姐都没把这点嘲讽当回事,她也不能示弱。
冉念烟道:“都是自家骨肉,以外姓相称,岂不是生分了。”
冉珩被她堵了回去,却没泄气。
他不光是来找她的不自在的,主要还是为了打听徐家的状况。
若是徐家一蹶不振,京营必定是冉家的,也就是他的,到时坐拥几十万大军的便是他,想想都风光无两。
冉念烟没心情和他打哑谜,直接道:“我知道堂兄志存高远,对军中事务也很感兴趣,只求和堂兄打个赌,你若赢了,我便再不插手冉家的事,没了我‘从中作梗’,父亲自然最信任你。”
冉珩对打赌这种事轻车熟路,“我若输了呢?”
冉念烟道:“堂兄若输了,只要堂兄再不要踏足京营半步。”
冉珩觉得她就是随口一说,也漫不经心地道:“你要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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