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病房。
门关上的刹那,孔令笙的眼泪应声而落。泪水簌簌涟涟,不一会儿已经沾湿了衣领。内心的委屈如同滔天翻涌的巨浪,在她心中越发激荡叫嚣。她不懂,为何明明有人是知道内情的。却从来没有提前提醒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地告之一下。或是如今出了事,除了把她拒之门外,难道不该有人为此来解释一下造成如此后果的前因吗?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聂屿奇出来,楼道里已经没有了孔令笙的身影。他拿出手机,输入孔令笙的手机号码。不知不觉间,竟然都把她的手机号码可以背下来了?他给她拨过电话吗?好像也就一次还是两次而已。就像他今夜完全没有预支掉半个月唯一一天的假期,自掏腰包火急火燎赶来一样,这个电话他也完全没有拨打的必要。
可他总是会担心她,没由来的会去为孔令笙操一份心。好像她是他养的孩子,或者养的宠物?宠物有点过分了……总之,聂屿奇很关注孔令笙。他那颗不大不小的心,十分之一的位置已不知不觉被孔令笙所占据。
他们在大厅相遇。远远的距离,二人不约而同地驻足,相互凝视着。孔令笙红肿的眼与苍白的脸色,对比鲜明无比。第一时间撞进了聂屿奇的眼中。
哭了吧?脆弱。不过哭了以后眼睛里清澈多了,似乎也坚定得多了。
孔令笙也看着他,一个喷嚏塞在鼻中打也打不出来。她正等着把这个喷嚏打出来。
喷嚏在距离聂屿奇两步远的地方打了出来。
“你干嘛去了?”聂屿奇盯着孔令笙手里松松握住的缴费单问。
“交钱。”孔令笙没什么表情,随手将缴费单塞在了包里。她也不问聂屿奇要做什么去,只自说自话道:“我得回去守着。先走了。”
走一步可以,第二步孔令笙的手腕就被某人给扯住了。
“和我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聂屿奇的语气坚定不已,更像是一个未成年监护人的语气。
“我不回。就这么回去算什么?既然是我闯下的祸事,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承担了,那就没有半路逃跑的道理。”
面对这样硬气的孔令笙,聂屿奇的语气不经软了几分,“这不是你的错啊,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我的错吗?”终于有人替她说一句公道话了。才流过的泪水,此刻又不争气地在孔令笙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落泪,闭眼的瞬间还是有泪流出来。她抬手抹掉,大大方方的。这安慰终于是盼来了,可终究太迟了。
最后,聂屿奇一个人又乘了高铁赶了回去。这一来一回的,钱包里现金折腾得差不多不说,除了践行了“义气”二字,似乎也没多大的意义。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趟走得是多么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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