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并不为孔令笙的控诉所动摇,要说服这种懒人就要有理有据,楚容步速不减,说:“多住两天不要钱啊?住单人间不贵的啊?你钱很多啊?天天挤破脑袋更文不累的啊?阿玛尼上新的口红不买了是不是?好啊,你睡吧,我不管你。”
孔令笙恶狠狠地盯着一脸精致妆容的楚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哪个小仙女还没有发过要把自己喜欢的牌子的某个系列的口红所有色号都买齐的誓言啊?那这个来威胁她……真是打蛇打七寸,稳准狠。
带着孔令笙各种科室跑的楚容就像是个带着孩子挂急诊的妈,什么时候都想拉着孔令笙跑在前面。虽然是赶了个早,可论对“早”这个字的理解与参悟,你是怎么也赶不过我们大爷大妈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安下心来在走道里等着护士叫名字。孔令笙松开缠着头发的头绳,用手指理了理头发,重新扎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的楚容,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楚容,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手。
“想说什么就说吧,让你看的好像我出门没画眉毛一样。”楚容对着小镜子确认了自己画了眉毛后,对孔令笙说。
孔令笙笑了笑,道:“我就想问问,我被打伤这事儿进展的怎么样了,到底是不是梁少浩捣的鬼,你帮我查了吗?”
楚容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孔令笙这样问的。所以事发后,楚容思虑了很久,都在考虑这事儿应该怎么办。要为孔令笙讨回公道就要直面梁少浩,直面梁少浩就等于直面当年那件有点亏心的事。
“楚容,”孔令笙的眼神里有种语重心长的沉重在里面,“楚容啊,我不是催你,但是你真的不能太偏心了。我和你也算是一起同甘共苦过,虽然还称不上掏心掏肺吧,也是比点头之交亲密那么一点点。你这心里只想着裴温伊,同样身为Winnie的我,会觉得心寒的。”
楚容哑然失色,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什么。孔令笙怎么能这么说呢?她怎么能拿自己和裴温伊来比较,这完全是不能比较的两个存在啊。虽说都是朋友,这样拿出来比较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不过算起来都是楚容有愧的朋友。
楚容揉了揉太阳穴,不紧不慢拿捏着合的语气和词汇和孔令笙说:“警察那边查下来的结果和梁少浩没关系,打你的两个人也招了说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就看你不顺眼所以才打的人。钱是不可能多赔了,那两个是老油条,不怕吃牢饭的。”
孔令笙作哭脸:“说起来我这顿打挨得挺亏的。”
楚容说:“还说呢,谁叫你当初不知道还手的。”
孔令笙:“是谁说的不能总靠拳头解决问题的!”
楚容辩解:“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孔令笙说:“意思都是一样的。不过楚容,我会因为你挨打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本人不是轻易被能被人欺负的人,随时都能反击。你呢,还要在梁少浩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一直被内心的愧疚左右被梁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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