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闹了一阵,熊真真才摇了摇头,笑道,“菱娘的琴艺和画技都是不错,但要说什么整个岭南未有其他女子能及,那就太夸大了,以前不过是她的干娘为了造势,夸大了而已。”
说着又瞟了一眼安槿,笑吟吟道,“还说什么侍妾不侍妾的,都说京都女子含蓄,我看安妹妹这说话的样子一点也不输于我们。不过,你说她是我二哥的侍妾却是错了,她不过是我二哥帮人养着的罢了,哪里是我二哥的女人。”
此话一出,不仅是安槿,就是一旁怏怏的陈峖棋都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熊真真。
熊真真淡淡的笑一声,道:“很吃惊吗?其实我二哥养的那些侍妾什么的,大部分都不是他的人,不过或是替人养着,或是别人送的放着,或是有其他用途罢了,都作不得数的。”
可是她解释完,安槿和陈峖棋却都没什么兴致接话,安槿是觉得这东西,让熊真真说出来,真假不说,也忒没有意思,还免得让熊骞误以为是峖棋指使她套话。
而陈峖棋则是觉得两个侍妾和十个侍妾,又有什么本质的分别呢?这些姬妾但凡有一两个是真的,那熊骞就不是适合她的,她们陈家从来都没有纳妾的习惯。
而且,她有些苦涩的想,其实她自己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重要,不说熊家是商家,熊骞这样,她们陈家和她母亲都是断不会把自己许给熊家的。所以自己此时若是插话说多了,还让人误会。
这之后几人的气氛就有点低落,熊真真很有眼色,也并不特意调节气氛,只有的没的跟安槿说些她们小时候的趣事,及后她再看安槿和陈峖棋都很疲倦,知道她们昨夜必是整女刊整得很晚,便就约了下次见面时间,大家便散了。
此时回书院的马车上峖棋突然又提起这事,这般敏感,显然是把熊骞放到了心里的,安槿心里便也不由得更加慎重了些。
她不是爱管闲事之人,感情之事自然不好插手,但只是查查那人生活作风到底如何给峖棋自行决定总是行吧。
安槿回到书院,便和峖棋分开各自入了房,她也不再管任何事,吩咐雪芽若有人找她就一律给挡了,然后便把女刊的事,峖棋和熊家的事全抛在了脑后,昏天黑地的睡了起来。
说起来,她自到了大齐,还没怎么试过晚上熬夜的呢。
安槿醒来的时候天已微黑,雪芽见她醒了便端了水给她擦了擦脸,重新帮她梳妆了一番。
雪芽出去倒水,陈家送的侍女小满也不在屋里,一直站在一旁的采枝这才上前在安槿耳边低语了几句。
安槿听了采枝的话,“啊”了一声,蓦地回头就盯着她看,然后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看四周,才低声问道:“他,他不是在玄州吗?”
采枝却是但笑不语。
安槿看采枝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更多东西来,因为她若是知道,就该已经告诉自己了。
她想了想,这女刊的后续事情估计还很麻烦,那白侧妃和白家必然会发怒做些什么,还有熊骞的作风问题,唔,还有过十几天就是萧烨母亲昌华长公主的寿辰,届时自己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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