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颇为有趣的是,写会议记录的正是马海彪,这个军令状其实也算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手。
刚开完会,于静波就给马海彪打了电话:“我说你搞的是什么名堂?你一个主任怎么帮着下面的企业卖酒?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于静波的一阵申斥,马海彪却笑着说:“主任,我还真想给你打电话,你那个表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她?”
于静波冷冷地说:“你找她干什么?”
马海彪说:“你不是说让我多照顾她吗?我现在就去印商标啊?”
于静波奇怪,说:“你印商标干什么?”
马海彪就说:“这些事情等有时间再跟你汇报,我现在要印东西,你赶紧告诉我。”
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吧。她叫于静梅,就在马海路的道口那家不干胶印刷的。”
马海彪挂了电话,拿着陈维新写的字,就出了门。来到那于静波的表妹开的那家不干胶印刷部,就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在设计着一个产品的样稿。
马海彪先说:“请问你是于静波的妹妹吗?”
那女孩说:“是啊。你是……”
马海彪伸手说:“我是你姐姐的同事,她让我们多关照你的生意。这不,我来印刷个酒厂的商标。就是这样的。”
马海彪把手头准备的东西交给于静梅,于静梅看了看说:“你放心,我用最好的质量最低的价格尽快地印刷出来。”
马海彪摆摆手说:“最好的质量是要的,但也要给你应该有的利润,我来就是让你挣钱的。你说这些多少钱?”
于静梅算了一下说:“两千八百元。”
马海彪摇摇头说:“不行,这是四千八百元的支票,就这样了。”
那于静梅叫道:“也不能这样贵啊。”
马海彪说:“政府的钱,就要花在百姓身上,你就拿着吧。以后我们印刷的东西都给你。”
于静梅的眼睛注视着马海彪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
马海彪想说不用你报答,你姐姐都用她的身体报答完了,干了她那么多次,也该对她做点什么,就当为她帮忙了。但马海彪突然发现,于静梅似乎比于静波还要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纯朴,绝不是那么的女人,也绝不是想操就能操上的。
马海彪不能胡言乱语,就说:“你自己选择干这个的?找个工作干多好?”
于静梅摇摇头说:“我上大学那年家里出了事儿,我就没参加高考,找了几样工作,但工资都太低,我就想要自己干点什么,也许还有点发展。”
马海彪说:“好,我跟你姐是好同事,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就直说,找你姐姐也行。”
马海彪刚在办公室坐下,于静波就打来了电话:“马主任,真是感谢你啊。我妹妹对你的印象老好了。”
马海彪笑着说:“那就把你妹嫁我得了。”
于静波也笑着说:“我怕你让我妹成了窦娥,天天比窦娥还怨。”
“为什么?”
“她是你的老婆,可不知道你搂着哪个女人睡觉啊?”
马海彪哈哈大笑说:“那就搂完你再搂她。”
“胡说八道。哎,我说,你给她的价格不能太高了啊。”
马海彪说:“这你就别管了。”
于静波说:“那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马海彪痛快地答应说:“那好,我还正有事跟你说。”
电话挂了。
贺红梅从外面走进来说:“刚才办公室的新来的文书送来一份文件,是县里转发的文件,是人事变动的。”
马海彪笑了,说:“办公室新来文书了?长的什么样?”
贺红梅说:“没有以前的陈芸长的好看。”
马海彪接过文件看着,是县里组织部下发的文件,县里人事正式变动完成,这次没有陈维新的位置,郭凯敏正式成为东宁县的县长,县委副书记,赵福坤的姐夫苗大可到人大当主任了,这样看来陈维新想上升的机遇,只能靠郭凯敏了。陈维新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该有什么感想。
他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贺红梅看着始终没说什么的马海彪问:“头,你这是怎么了?”
马海彪说:“没怎么,下班了,回家吧。”说着就走出办公室。
今天有自己的房子住了,可那里今天堆满了酒,想到这些,马海彪就现出一阵苦笑,心想,这他妈的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往上爬吗?可他不爬他还能干什么?怎么才能让那些家伙看看自己是个男人?
今天要放松一下了,见到于静波要好好操操她,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种不舒畅的感受。
电话响了:“你到了吗?”
马海彪马上说:“我马上就到。”
“在聚春园啊,别走错了。”
妈的,聚春园,像妓院似的。
也许聚春园的老板就是按照开妓院的方式开的这家饭店,那门口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就差上面没标上一些女孩子的名字,上面写上小翠,锦华这样名字的。但走到里面,还真是有七八个身着高,露大奶,一脸媚笑的女孩笑嘻嘻地迎接着客人。如果让她们陪酒那也是可以的,当然是免不了摸摸抠抠的,但马海彪可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女孩,而且脸上抹的跟个日本艺妓似的。
马海彪没想到这饭不是于静波安排,而是她的表妹于静梅安排的。这让马海彪进了门后很是尬尴。
马海彪刚走进去,就看到于静波笑吟吟地走过来说:“我的表妹你都认识了,用不着我介绍了吧?”
于静梅站着一遍娇媚地笑着说:“姐,我跟马主任都认识了。”
马海彪说:“你们姐俩都这样漂亮。”
于静波说:“你说,我们俩谁更漂亮?”
马海彪看了看,又想了想,说:“这个,各有各的漂亮吧。”
于静波笑了起来:“哈哈,你这个人就是不想得罪我是吧。我知道我妹更漂亮些是不是?”
就今天晚上的打扮来说,于静梅的确显得比于静波漂亮,马海彪看到于静梅亮晶晶的眼睛盯盯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一怔,心想,怎么,于静波想要把她妹妹也让自己享用吗?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他妈的过瘾了,今天晚上就让这姐妹俩跟自己住在一起,姐俩一起干,好好的让这姐俩知道自己的厉害。
马海彪看着于静波,又看了看于静梅,有些淫邪地说:“今天我可是有醉卧花丛的意味啊。”
于静波跟马海彪早就不是一般关系,而在自己的妹妹跟前也就用不着装,就说:“今天我们姐妹俩请你,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多了我们就侍候你,啊,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说的是我们把你送到你家。”
马海彪说:“就是那个意思也没什么,是不是?小妹,你别介意啊,我跟你姐在一个办公室,那是不分里外的。”
于静梅对自己的姐姐是了解一些的。自然也知道姐姐跟镇里乃至县里的领导有那种不干净的行为,可现在工作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她也管不着姐姐的行为,又不是一奶同胞的姐姐,但这个表姐真心的帮助她,她还是感激的。他们怎么开玩笑她也不介意。
于静梅尽最大的努力让马海彪满意,上的菜还真是惊心的挑选,但还是有几分没见过世面的味道,无非就是大鱼大肉,但马海彪今天看着的不是吃喝,而是跟着姐俩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是高兴。
马海彪忽然对于静波说:“知道我印的是什么吧?”
于静波说:“今天开的会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从酒厂拉回来几百箱那陈年老酒,你怎么能卖出去啊?”
马海彪笑着说:“主任,你这才知道我的胃口大了吧?这几百箱的大肚川壮酒可是我们的宝贝啊。”
于静波摇摇头说:“你可是担风险啊。”
马海彪认真地说:“我不怕担风险,没什么风险就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从一个个风险中过来的。”
于静波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
马海彪说:“尽快把商标印出来,然后我就要往出走走。”
于静波想了想说:“看来也是可以的,你当过记者,到底都是朋友,消化几百箱酒应该不是问题。”
马海彪说:“关键是我们这个大肚川壮酒好啊。先说这个名字,一个壮字,包含着多少味道,对于上阵的人,它是壮行的酒,对于伤心的人,它是悲壮的酒,对于想跟女人睡觉的男人,它是壮阳的酒。”
于静波打了马海彪一下说:“我妹妹在这里,她还没结婚,可不能随便说啊。”
于静梅笑着说:“没什么,你们说你们的,就当我不在。”
马海彪继续说:“总之,我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好。还有就是,这酒真有五粮液的味道,经过几年的封存,就更是醇厚绵长,所以,我在表面上担风险,但实际上这是给我一个巨大的机会。”
于静波也被马海彪感染了,说:“如果这次你把酒厂救活,而且自己还发了笔财,你就成为大肚川的名人加能人了。”
马海彪摇摇头说:“我至多报销个差旅费什么的,我能要那钱吗?我这个企业办的主任,就是要把老厂救活,新厂建起来。”
于静波点点头高兴地说:“行,真是个干事的人。”
马海彪看着于静波,又看了看她的妹妹于静梅,心说不但是干事的人,而且还是干女人的人,但今天于静梅在,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样的问题。
喝了两杯酒,于静波就提议道:“我们去唱歌怎么样?”
于静梅就看着马海彪,马海彪也想放松一下,唱歌本来就是他的擅长,能跟葛红这样舞蹈家结婚的男人,艺术方面怎么也不能是个文盲,就说:“到大肚川来还没看过有歌厅的。”
于静梅说:“是新开的,我们几个同学几天前去玩了一次,还是可以的。”
马海彪马上说:“那咱现在就走,让你们姐俩听听我的歌声。”
马海彪想去几天前在县城和陈芸一起唱歌时的伤感,但今天他是不能伤感的。那次以后由于自己的工作忙,也没把陈芸的事儿告诉于静波,在路上马海彪就说:“那天你让我去好好陪着陈芸玩一天,我们还真去唱歌了,陈芸很是伤感啊。”
于静波马上问:“那陈芸到底去干什么?你怎么没跟我说?”
马海彪说:“这些日子我哪里有时间说这些?我们这些人都分散了,你当主任这几天哪有时间听我唠叨这些?”
于静波说:“你属猪八戒的,还倒打一耙,你近几天都在忙你的企业,不是下镇就是进厂的,哪里到我办公室去过?”
于静波说的也是,马海彪就笑着说:“好了,是我不对,没有及时向领导汇报。”
于静波在背后掐了一下马海彪的屁股说:“就是,以后多多注意。”
马海彪谈到了陈芸,也有几分伤感地说:“陈芸是彻底地想明白了,你想想,她一个女孩子要想到广东那样的地方挣大钱,还能干什么?”
于静波惊讶地说:“她真是那样豁出去了啊?”
一个自己手下的漂亮女孩,居然毅然到经济发达的地区献身当,这将是多大的勇气啊,虽然让人不能赞许,但这样的勇气也让人佩服。这个时代笑贫不笑娼,人们的大脑和思维完全发生了变化,过去的道德观念和陈规陋俗已经被人摈弃,钱是来衡量人最主要的标准了。
被陈芸的事影响了两个人的情绪,那陈芸在临走之前让他也好好的在她的身子上玩了一下午,虽然没给她破身,但他还是非常的满足的,摸着和压在陈芸身上的情景,马海彪当然不会跟于静波说,但于静波也不去想这些,马海彪是个男人,东西长在他身上,他想干谁她怎么能阻止,但她想要的时候他到位就行了。
到了歌厅,几个人才高兴起来。于静波先唱了什么女人是老虎,这个歌马海彪不喜欢,他喜欢唱雄浑的,他唱了一曲北国风光,把于静梅镇住了,没想到马海彪有这样的嗓子,于静梅也唱了枉凝眉,三个人玩了两个小时方才收场。
自然是先把于静梅送回家,于静梅说明天中午之前商标就能印好,马海彪表示他明天下午就过去。然后于静波就说:“我们也分手吧?”
马海彪知道这是于静波做出来给她妹妹看的,于是就说:“那我看着你走。”
于静波说:“你不放心,就送我到门口吧。”
马海彪说:“那才是应该的。”
走过了小道,于静波就笑着说:“你到底想把我送哪去啊?”
马海彪一把拉过于静波说:“我哪也不送,我要把你带到我那里。”
于静波说:“怎么,有自己的房子了?行啊。”
马海彪说:“只是今天就有个床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摆满了酒。”
于静波搂着马海彪亲了一下说:“有咱俩的地方就够,走,我看看你的家是什么样。”
到了马海彪的那个房子,于静波大呼起来:“你这屋子装了多少酒啊?”
房间里就剩下一条夹道,只是通道床沿,除了睡觉,就什么也做不了。
马海彪嘿嘿地笑着说:“别急,我觉得这些东西是不够我消化的。我们现在只能上床了。”
于静波来到床上说:“不想上床都不行了。也好,省得那些过程了。”
马海彪扒下自己的衣服就给于静波脱了衣服,于静波马上说:“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陈芸给干了?”
马海彪马上说:“天地良心。人家还要靠处女把自己卖个大价钱,人家怎么能让我白干?”
于静波根本不相信马海彪在和陈芸单独在一起时不去碰她,于静波也想给马海彪创造个条件,那就是在陈芸走之前沾一下这个女孩的腥,也许是操不上,但是摸摸奶抠抠逼还是能办到的。
于静波说:“我还不了解你?你早就想干上陈芸,只是碍于我在,就不敢太放肆,我也是想给你一次干她的机会,我就不相信你会浪费这个机会。说,是不是?”
于静波压在马海彪的身上,手里捏住马海彪的,马海彪大呼:“你别给我捏碎了啊。”
于静波笑着说:“我就要给它捏碎。你要说实话。没事,我不会计较的。我都让你去干她,你还怕什么?我就需要你说出来。”
被于静波捏的很是疼,于静波的手也不松开,马海彪无耐就说:“她让我摸了她的。”
于静波说:“是她让的还是你主动的?”
马海彪说:“这我可记不住,反正她没拒绝,我就摸了。”
“嗯,这差不多。下面呢?”
马海彪说:“我也摸了她的逼。”
于静波捏了一下马海彪啊了一声,于静波说:“是不是也是你主动摸的?”
马海彪叫苦说:“这我怎么说得清?哦,对了,她先了自己,然后我才摸的。”
于静波骂道:“这个小,你们一起玩我。”
马海彪说:“是你让我陪着她啊。”
于静波就说:“我也……好了,算了?你就摸了她的逼就没干进去?”
马海彪说:“她说除了不让我操进去,我怎么都行,所以,你说我能那么干吗?我就压在她身上,在她的毛毛上射的。”
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了,别说了,既然我让你陪着她,也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也好,办公室当两个女人,都被你弄了,人家走了,我还在让你弄着。”
马海彪说:“怎么。你委屈了?”
于静波松开手把马海彪拉在自己身上说:“来吧,全机关就你有魅力,我有什么委屈的?”
马海彪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于静波的里面射出来。两个人搂着睡到天亮于静波才告辞离去。差点就再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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