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彪想了想说:“我们到胡家大炕怎么样?”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什么胡家大炕?那是吃饭的地方吗?”
马海彪笑着说:“胡家大炕就是吃饭的地方,这冬天如果到个有炕头的地方吃点东西,可是太难得了。”
贺红梅这才明白胡家大炕就是饭店,这样的地方一听起来像是有几分黄色的味道,于是就笑着说:“那好,我们到胡家大炕,坐在热炕头上河男人壮酒。”
马海彪想到闫明现在弄出的那种加料的男人壮酒,真是让男人有了几分男人的霸道,但跟女孩在一起是不能喝这个东西的,不然真的起兴可就难免犯错误的,他真是不想在自己下属这里讨便宜。
出了大楼,上了马海彪的车,马海彪开起车来,贺红梅说:“那胡家大炕在什么地方啊?”
马海彪说:“这胡家大炕是在后山村的村头上,是一个姓胡的人家开的,别看这老农,可是很有经营头脑,有的县城的人都到他这里喝酒,感受一下胡家大炕的温馨。”
贺红梅笑吟吟地说:“那我们就是坐在炕头上喝酒呗?”
“是啊。这大冷天的,坐在炕头上,可是一种享受啊。”
几天前下了一场大雪,四下里一片白色,乡下的道上都布满了积雪,马海彪的车开的不快,车里有热风,贺红梅坐在车上,显得很是舒服的样子。
元旦之前给他们部门发了三千块钱的奖金,按理说这钱应该是马海彪得两千,贺红梅得一千,但马海彪把这三千块钱都给了贺红梅,他今年自己也是大丰收,也就不差这点钱,但贺红梅有了这三千块钱,就能过一个好年,这让贺红梅在机关方面都要感激马海彪。
贺红梅说:“我听说其他的副镇长也就发了一千五百块钱的奖金。”
马海彪点点头说:“这已经是不少了。你想想,他们干了些什么?除了办公室喝茶水,看看报纸,开个会,闲着了到下面走一圈,还给下面增加的负担,他们还干了什么?”
贺红梅说:“是啊,就拿那个杨副镇长来说,他就是机关的闲人,可他到处吃,拿,卡,要,我们可是给镇里做了大贡献了。”
马海彪自己也承认自己给镇里做了很大的贡献,镇里的财政收入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解决的。
到了胡家大炕,胡家大炕的老板自然是认识副镇长马海彪的。虽然镇里有十来个副镇长,但马海彪给后山村谋取的福利,和给后山村上的大型项目,都让后山村的人对马海彪这个最年轻的副镇长感激的。
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见到马海彪到了,就感激的从后面走出来说:“马镇长,您来了。咳,今天我新杀的狗,怎么样,是不是来吃狗来了?这冬天吃狗肉可是御寒大补的东西啊。”
马海彪问贺红梅:“咱就吃狗肉怎么样?”
贺红梅笑着说:“那就吃狗肉。给你大补,我是用不着补的。”
那老胡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看着贺红梅那张好看的脸,也是替马海彪溜须,就笑着说:“女孩吃了也是补的。”
马海彪问:“女孩吃了补什么?”
老胡瞎编着说:“女孩吃了漂亮啊?漂亮了,男人又大补了,于是就让男人喜欢了。”
贺红梅瞪了老胡一眼说:“女孩就是为了让男人喜欢的啊?我看你这狗肉不吃也罢。”
“别啊,是我说错话了不行吗?人家马镇长都到我的小店,就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贺红梅又笑着说:“那就给你个面子,给我们找个热乎的炕头。”
“那好说,我就知道今天有贵客来,专门留了一间最干净的。跟我来吧。”
走到最里头,果然有一间闲着在包间,里面的热浪扑面而来,马海彪说:“就是这里了。”
那老胡说:“那忘记给你上狗肉锅。”
“好的。”
老胡出去了,马海彪盘腿坐下,贺红梅说:“我可不会盘腿啊。”
马海彪说:“咱们东北人哪有不会盘腿的?来,就是这样。”
马海彪教贺红梅怎样盘腿大坐。在东北的乡下都是盘腿坐在热炕头上,男人喝酒,女人闲聊,吃瓜子。但现在的女孩很少有这样的了。
贺红梅腿没盘好,一头就栽在马海彪的怀里,贺红梅哈哈大笑说:“我还是蹲着吧。”
“那可是很累的。这里有只小凳子,你坐下就是。”
贺红梅坐下,上来看狗肉火锅,要了两瓶白酒,男人壮酒是买不到这样的小地方的。马海彪喝了一口说:“这酒跟男人壮酒差远了。”
贺红梅说:“那就对付着喝吧。”
炕上很热,又是火锅,包间里就热浪蒸腾,马海彪喝出了汗,就脱了绒衣,剩下的就只有一间背心。贺红梅就没脱,汗也出来了,就说:“当个男人就是好,想脱就脱,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马海彪说:“女人怎么就不能?难道女人就什么也不脱?”
贺红梅说:“你可以穿个背心,我怎么能?”
“那你们夏天的时候不也都穿的很少?”
贺红梅说:“那是有准备的,自然是可以穿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
贺红梅现在穿的是件薄绒衣,外面就是一件羽绒服,在办公室的时候穿的就是绒衣,可这里穿着绒衣实在是热。贺红梅脸红了一下,说:“现在自然是不方便的。我的这里只有一件……只有一件乳罩的。”
马海彪明白了,贺红梅如果把绒衣脱了,就只能带着乳罩了,那可是不可以的。与生俱来笑着说:“是我多嘴。我自罚一杯。”
“别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们女孩里面没有穿背心什么的习惯。”
马海彪笑着说:“你们女孩的奶罩就当我们男人的背心了。”
贺红梅笑着说:“你们男人的背心可以穿在外面,哪看到我们女孩就穿着一件奶罩的?也有,那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时候。”
马海彪说:“外人在家的时候也有穿的,甚至也有什么都不穿的时候。”
贺红梅瞪着眼睛:“不会吧,还有这样的时候?”
马海彪笑着说:“如果你结婚了,不是在老公的跟前可以什么都不穿的吗?”
“你……你可真坏哦。那你也没结婚啊,怎么就知道这些?”
“我……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吧。”
“哼,你想的就是这个……哦,我可真是热啊。”
贺红梅掀了一下绒衣,马海彪一下子就看到贺红梅的奶罩,他突然想起来他过去给陈芸买的那条奶罩的情景,从陈芸走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陈芸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居然想到干职业妓女,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快就发展起来,不然他一定拦住她,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也不能委屈了她。
贺红梅看到马海彪的情绪黯淡了一下,就说:“怎么了?在想什么啊?”
“哦,没想什么。忘记在想我过去的办公室的文书。”
“她不是到南方了吗?你现在怎么写起她来了?她跟我们说的这些有什么关系?”
“哦,没关系,来喝酒。”
贺红梅抿了一口说:“我记得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我才来不久,她就走了。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别瞎说。我怎么会喜欢上她?”
“人家怎么了,人家女孩是那么的漂亮,跟你在一起也不会给你丢人的。”
“是我给她丢人。人家那么漂亮,我算个什么。”马海彪这样说是有意刺激贺红梅。
贺红梅果然说:“你可是咱们大肚川最酷的男人,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在暗中喜欢你的。”
“得了吧,有人喜欢我,我怎么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那是你不想要啊。是不是?你应该找个当大官家的女孩当你的未来的女朋友是不是?那样你可真就飞黄腾达了。”
马海彪摇摇头说:“你就别逗我了,我有你这个女孩当我的女朋友,我就知足了。”
“啊,真的啊?”贺红梅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下来。
马海彪其实也就这样一说,看到贺红梅这样在意,就马上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吧?”
贺红梅脸色黯淡下来,知道马海彪并不喜欢自己,就说:“我看着你到底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马海彪虽然这样说,其实也就是这样一说,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到市场买点明天开座谈会上吃的喝的东西,有的是时间,而自己被贺红梅搞的还真有点心旌荡漾,就又喝了一杯酒。贺红梅看着马海彪,说:“你不是张罗要走吗,怎么又喝起酒来?”
马海彪阴阴一笑说:“我忽然舍不得这里的气氛了。”
贺红梅摸不着马海彪的心,就问:“这里的什么气氛?”
马海彪说:“你想啊,外面冰天雪地,这里温暖如春,怎么舍得马上就离开?还有,伴着美人饮酒,岂不是人生难得之事?”
贺红梅抿嘴一笑说:“还浪漫起来了,我看你根本人家没这样的情绪。”
“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情绪?”
贺红梅索性说:“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这看就怪了,我现在就跟你在一起,怎么能说不喜欢跟你在一起?”
“可你根本就没怎么看我。”
“那我就好好看看你。啊哦,你满脑子的汗啊,怎么办?这样出去要感冒的。”
“我也没说现在就出去啊?”贺红梅又掀了一下绒衣,马海彪笑着说:“既然你那里穿的就跟我们男人背心一样的东西,干脆就脱了绒衣算了。”
贺红梅早就有一个特殊的想法,那就是跟她的这个领导疯狂一次,可是马海彪始终没给她这个机会,今天她也是试探一下马海彪到底对自己怎么样,是不是喜欢自己,更有几分知恩图报的心意。女为悦己者容,女人也为自己喜欢的男人,何况她真是非常的热,眼睛就看着马海彪,而马海彪也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一个英俊男人这样的眼神,不但不让女孩子讨厌,而是让她们喜欢的,这是说明她们在这个英俊男人眼中有了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你们色眯眯的,那她们才是伤心的。
贺红梅看着马海彪:“你真的不想走?”
马海彪看了看时间,说:“我们才来不到一个小时,下午我们去趟县城买点东西,还有的是时间,我们就在这里多呆一会。”
贺红梅说:“那我可是真热的受不了了。你怎么样?”
马海彪欠了一下屁股说:“这炕烫的我屁股都快熟了。”
贺红梅笑着说:“好啊,不过那可是没人吃啊。我看你把棉裤脱了得了。”
“这怎么行。我倒是真是脱,可是……你连个绒衣都不脱,我这位棉裤不脱也罢。”
贺红梅一心想让马海彪今天放松一下,就说:“我脱了绒衣你就脱棉裤?”
这炕真是热,这是山区,有的是柴火,老板就使劲的烧,让吃客满头大汗,多喝酒,多吃肉,但客人有时就大汗淋漓。这在大冬天,真是难得。但吃饭脱了衣服倒也没什么,但脱掉棉裤也真是不多。
不过,如果贺红梅脱了绒衣,就离光着上身没什么差别,那样他即使想摸着贺红梅的奶子,也就是咫尺之遥。他看着贺红梅骨溜溜的胸部,压抑的情欲终于爆发,就索性说:“那好,其实,脱了才真是凉快。”
马海彪三下五除二,就把棉裤脱了下来,一股爽气蔓延开来,就高兴地说:“其实,我们夏天在办公室穿的也是这样吧?当然,你是不能穿乳罩的,但有的时候……”
“有的时候怎么样?”
马海彪想说夏天有的时候,女孩穿着小衫,一低头就把奶子看到清清楚楚的,但他这样说就觉得自己就像没事时候看办公室的女孩奶子似的,那可真够流氓的,自己毕竟还上个领导。
“没什么。”
“就知道你没什么好话。不过,办公室就我俩,怎么样都没什么问题。既然你把棉裤都脱了,那我就……”
贺红梅一伸手,就把绒衣脱下来,雪白的肌肤上就剩下一条粉色的奶罩,而周围那白皙的奶子就暴露出那饱满的一圈。贺红梅红着脸说:“今天我们真是疯了。”
就在这时,贺红梅突然发现在马海彪裆部,一个长枪似的的东西就挺立起来。一个女孩即使没看过更是没摸过男人下面的这个东西,也知道这里长着什么,再说看的图啊录像啊这样的东西多了,就对男人这抱着非常神秘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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