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腊月。
“听那个大爷说——这里辣子兔头很好吃!”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爱吃了啊?”
“那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嘛!我有钱!那些个山珍海味我吃不起,一个兔子头我还吃不起吗?”
看着白茫茫的街道,行人寥寥,孔雀失望了。
“看来你是吃不成了。下雪。”
孔雀看了南客一眼,“那个大爷说了,这叫过云雪,虽然下得大,过一会儿就不下了。”
南客撇开眼,“那我们就站在这淋着吧。等那卖兔子头的出来。”
孔雀颦着眉又看了一眼南客,拉着他就走。
“看着天,我们还是先找客栈住下吧。明天再吃。”
到了客栈,被周围的空气一暖,孔雀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起来。
看孔雀捂着杯子喝开水,南客蹙着眉打量她,“你不会病了吧?”
孔雀又吸吸鼻子,摇头,“没事。我睡一晚,暖暖就好了。”
南客点头,就去叫了饭菜。
待吃完饭,孔雀就上床睡了,南客也将手肘支在桌上假寐起来。
客栈的单间里只有一张床,他不可能和孔雀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他又不是人,睡在地上和睡在床上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第二天,直到阳光射进窗,把南客刺醒。
南客撇开头,避开刺眼的阳光。
他猛地回头,孔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醒他,而是还睡在床上。
来到床前,南客看着孔雀,不知所措。
孔雀两颊红彤彤的,睡得很不安生,他用手探着那红彤彤的脸颊,触手滚烫。
人原来这么脆弱……
淋了场雪就病成这样?
南客眨眨眼,猛地退了两步攥紧了领口。
缓了一下,他拿过孔雀的钱袋就出了门去。
大夫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大夫对一旁的小伙子说:“是冻着了。没有大碍。我给开两贴药,好好照顾几天就好了。”
大夫写着方子又回头看了看小伙子,皱眉问:“你是她什么人?”
南客愣了愣,思虑一番,回答:“我是她哥哥。”
大夫了然的点头,“这孩子还小,我给开两副好些的药你去抓了——看你一个大小伙子应该什么都不懂。我给你说,一贴喝两回,早晚各吃一回,我开两贴先吃着。今晚退了烧,过两天应该没事了。”
说着,他又看了看南客,“你也是!大冬天怎么还穿着夏衣!你病了,不光你家妹子没人照顾,也没人照顾你!”
大夫拿出一贴膏药,“这是退烧的,贴肚脐。”
南客拿过膏药和大夫写得方子,“多少钱。”
“诊费和着膏药,算你一钱。”大夫拿过钱,又说:“看你,应该不会煎药,去和店里杂役好好说说,让他帮你。”说罢,就背着药箱就走了。
孔雀脸蛋烧得红扑扑的,拉了拉被子,笑起来,用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的嗓子说:“教你担心了……”
“你不是说你睡一晚就没事了吗?结果,更严重了。”南客拿着膏药翻过来又翻过去,显然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孔雀看着南客,眨眨眼,“你把叠在里面的四个角揭开。”
南客把膏药揭开了,一股苦涩的异味扑面而来,不禁让他蹙着眉、别开脸,“然后呢?”
孔雀掀开被子,冷得打了个哆嗦,撩开衣服说:“来。贴我肚子上。”
冰冷的膏药接触高热的皮肤,孔雀又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去叫人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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