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她的话,头痛欲裂,意识也变得分崩离析,缓慢地说:“我的命是郑丛救的,我为了她,再苦再难也能支撑下去,可是现在郑丛终于离开了,我也就没有了意义。如果我有办法自己解决,一定不会求你的,妈,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求你送我走吧,求你了。”
“思成!”我妈开始哭嚎起来,我就闭着眼静静地听着,想象着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人世获得解脱,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还以为自己躺在医院,一切都白得刺眼,亮得看不见什么东西。“思成,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很快还听到了我爸和车云的声音,我面无表情地转了转眼睛,却没法找到他们的脸。
“我们在医院?为什么开这么多灯啊?好刺眼。”我问,声音发出来以后才发现比想象地虚弱很多。
我妈急道:“我们就在家里啊,大白天开什么灯,你的脑袋不会磕坏了把?”
我没理她的话,继续问:“郑丛呢?找到了吗?”便听见车云说:“她没回家,旧家我也去找了,没有,卫平现在还在外边找呢,你别着急,一旦找到,立马打电话过来。”
“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我已满身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跟我说,为什么不能把细节描写清楚点,我想解释下,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傲娇男人,我怎么可能把自己拉裤子这种事情说得这么清楚呢是吧
第95章煎鸡蛋
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很容易断片儿,所以当时的记忆并不完整,但是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视野里全部是刺眼的白色,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等我再次醒来,视力就恢复了,情绪也慢慢变得平静。看着我妈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气无力地坐在我的身边,似乎白发都冒出了些,开始有点后悔说了那样一番刺激她的话。
王威最后在郑丛大妈的那个家里找到了她,当时她正跪在大妈的遗像面前,见到王威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什么都没有说,和他一起回来见我了。
我倍感意外,对她出奇平静的反应感到强烈的不安。
我妈拉过郑丛的手,紧紧握着不肯放,她终于明白郑丛对我的重要性,说了很多诚恳的话,并且保证今后再也不干涉我们的生活,让我们好好地过,她一定会把她当亲女儿一般的疼爱她。
郑丛的脸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的,那熟悉的样子就跟刚认识她时候的样子一样,我妈说完了一大番话,她只是点头说了个“知道了”,再无他话。
很快新年就到了,三天的小长假我给助理们放了假,家里只剩下我和郑丛两人,自从郑丛知道我就当年被她救的同学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郑丛是个内敛的姑娘,而我也从来都让着她,生活中有些小摩擦就都被化解了,所以我们几乎没有吵过架,这一次面对如此让她意外和崩溃的事情,她不哭不闹反而让我担心和着急。
早上起床以后,她就到天台喂狗浇花,我只能自己起床,听着楼上传来狗叫声,心里特别失落,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原谅我的,因为我,她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多,一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因为救了个同学,失去了女人做妈妈的能力,从此性格也开始变得畸形,爸爸妈妈也不再对她抱有希望,而是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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