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青年答道，顾惜之怯怯地看他们一眼，发现他们身上并无匪气，但这作风却又不同于在学校的同龄人。
有一个胆子大的青年玩笑道：“乔神，这是小嫂子呀？”
乔克燊没有答话，只问：“你们想明天想加一倍训练量？”
“不敢不敢。”旁边的青年拉着问话的那个就跑，“乔神您慢慢聊，我们先走了。”
乔克燊目送他们离开，这才对顾惜之说：“还不回家去？”
“哦，我……我吃个饭回学校晚自习。”顾惜之慌忙说。
“刚刚不是说要回家么？”乔克燊问她。
“哦，哦是这样，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好好学习了。”顾惜之想抽自己一耳刮子，怎么就说秃噜嘴了呢。
他轻笑出声，“呵呵，走吧，我请你吃饭。”
“去哪儿？”顾惜之一脸莫名。
“食堂，学校食堂。”乔克燊倒是难得多说了几个字。
“哦……”顾惜之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往学校走。
六点多的食堂已经没什么人了，一中也不抓什么男女单独同桌吃饭这种无聊的事，是以两人点好菜坐了下来慢慢吃。
顾惜之先开口：“你……今天……”
“想问就问吧，别吞吞吐吐的。”他的目光停留在夹着的鸡腿上，没分半个眼神给她。
“嗯……没什么。”尽管顾惜之满心疑惑，不过交浅言深的大忌她却没忘，何况有的东西未必她问了就有答案，没必要给自己和对方找不快。
“是想问他们吧？没什么不能说的。”乔克燊竟然一改白日上课时的作风，认真地说了起来，“他们看着人高马大已经不小了，但实际年龄并不大，又因为家里的原因已经辍学，现在我在带他们训练，等年龄到了他们就应征入伍了。”
“唔……”顾惜之一时语塞，“挺好的。”
乔克燊嘴角勾起一抹笑，“就这么一句话？我可跟你说了这么多。”
问题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用笑缓解尴尬，“哈哈哈哈。”
“吃吧，吃完你也该回家了。”乔克燊没继续这个话题。
“我不回家，等等去自习。”顾惜之解释道。
“不回家？你确定你能看得下去书？”
“那我还是回去吧。”顾惜之低下头，“不是看不下去，是看不懂。”
乔克燊没出声，顾惜之以为是他不愿意在说话，也跟着默默地吃饭。
顿了大约五分钟，他抬头：“明天我坐你旁边去吧，不会的问我。”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
“乐于助人，看你顺眼。”乔克燊起身，“我吃完了，你赶紧回家去。”
他的动作太快，顾惜之抬眼望去只看到他潇洒离开的背影，“还真是……别扭的乔神。”
-
第二天一早。
“我的天哪惜之！”张璇转过身来，“乔神跟老班说换座位你知道吗？你说他会换去哪儿啊？”
顾惜之心虚：“你怎么知道的啊？”
张璇左右观望一眼，冲她招招手，“快，附耳过来。”
顾惜之也被吊起了好奇心，侧身过去，“快说说。”
原来是张璇今天早晨来学校找昨天晚自习没带回家的课本是不是在教室，隔着过道正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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