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叹出了胸口长久憋屈的那一口气。
虽然她觉得母亲很多时候的不可理喻简直令人头疼不已,可到底还是担心母亲一个人在家伤心过度会发生什么意外。
沈澜拿起外套就要下楼打的,鉴于先前的夜晚抢劫事件,谢嘉树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他要求送她回家的时候,沈澜并没有拒绝,或许骨子里是希望有他在的安全感吧!
虽然入了夏,但是温度还是时冷时热,听天气预报上说过几天就会有台风过境,没想到今天白天就下了点雨下来。
雨后的街道被冲洗地纤尘不染,站在风口打车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短袖白T恤的谢嘉树蓦地打了一个寒颤,沈澜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谢嘉树的身上,这一幕还真是……
一向以面瘫高冷形象示人的谢嘉树对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幕当然感到别扭,他刚想把外套抖下来重新还给沈澜的时候,沈澜却笑着阻止道,“我说你这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世上哪条法律规定了,只准男人给女人披外套,女人给男人披了就是犯法啦?!”
她一副理直气壮娇憨可爱的女汉纸模样让本来还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谢嘉树心里的某一处忽然就软了下来,他止不住地看着她,将身上的带着她身上淡淡香水味道的外套往里紧了紧。
以前他从不会轻易碰触女人的东西,而现在,她成了他想要靠近的一部分。
因为沈澜家靠近小区门口的那一段巷弄近期因为煤气管道的缘故路面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出租车子进不去,沈澜想着反正就一小截路而已,就没让谢嘉树出来送她,结果谢嘉树不放心,还是踱步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
可刚一到门口,沈澜就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母亲神色疲惫的披着件风衣外套站在铁门旁。
沈澜一时被吓掉有些六神无主,等回转过神来才忽然微微嗔道,“妈,您不是不舒服吗,怎么又下楼来啦?”
沈母没有做声,而是径直走到了谢嘉树的面前,按照她对母亲性格的了解,她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打起鼓来。
沈澜的母亲其实什么话也没有说,临转身时对着谢嘉树下了最后一次通牒,“希望你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
咄咄逼人的警告语气,谢嘉树转过身去看着沈澜的那最后一眼里,其实是充满了矛盾和不舍的,可是他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母亲到底对他说过什么?沈澜心里一阵犯迷糊的时候,母亲却一把就将她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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