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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说，是啊，现在那生意也在我手上呢，怎么着，想让我分你一些？

朱奔说，你的嫁妆，我不要。

卫夫说，那你要什么。

朱奔说，我不太会弄这些，想让你帮帮我的忙。

卫夫说，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连猪都不如了你，东西就这么都让我帮忙，你就不怕我全给你折腾没了，或者全折腾成姓卫的。

朱奔说，我们都结婚了，我的你的，不用分那么清楚。

卫夫说，你这还真相信我。

朱奔说，我要防备你，就没意思了。

当天晚上，一摞摞的账本就送到了俩人的卧室里。

卫夫瞅了瞅内账本的厚度，说，我还没答应呢。

朱奔说，媳妇，反正你闲着也是无聊，帮帮我吧。

卫夫说，你委托几个人，看着我。

朱奔说，我信不着他们，我就能相信你。

卫夫说，你还真是个，傻子。

18.

卫大帅有句话说得不错，卫夫的脑子是真聪明，在房里呆了一个月，就把朱家的生意缕得差不多了，还提了几个不错的建议。

卫夫戒大烟戒了一个半月，但朱奔知道，身瘾容易戒，心瘾不容易，他就狐假虎威，带着三队大头兵，挨家大烟馆子敲门，先来点恐吓，再塞点银票，说明白了，如果卫夫来了，能拦着不让他抽，回头给十倍的赏钱，又额外买通了一些跟门口玩耍的小孩和乞丐，如果一看见卫夫的身影，就去朱家报个信儿，朱奔觉得，自己仅剩的那点脑袋瓜，都用在如何防备卫夫复吸上了，卫夫也不是傻的，他看在眼里，对待朱家的生意，也就更用了些心。

朱奔撤了地铺，跟卫夫商量着，看能不能同床共枕。

卫夫扯了个笑，他说，就算我不喜欢你，你还是要跟我睡？

朱奔说，你过往找那些情人，你喜欢他们么？

卫夫说，不喜欢。

朱奔说，那你跟他们睡？

卫夫说，一个人睡，太冷了，太寂寞。

朱奔说，那你跟我睡吧。

卫夫说，什么？

朱奔说，我是热乎的，你抱着我，不冷，也不寂寞。

卫夫说，这大夏天的，凑一起睡，算什么。

朱奔说，你是心冷。

卫夫说，我是蛇蝎心肠，对你动不了心的。

朱奔说，封建婚姻，盲婚哑嫁，凑合凑合就过一辈子了，管什么真心。

卫夫说，你这说法倒是有趣。

朱奔说，那我晚上跟你床上睡？

卫夫说，睡吧，不拦着你。

朱奔说，媳妇你真好看。

卫夫说，嗯，我好看。

朱奔说，我很喜欢你。

卫夫说，喜欢我的脸？

朱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明白。

卫夫笑了笑，没说话。

19.

朱奔挨着他媳妇躺着，一个人占了大半的床。

朱奔说，明天去洋行买个大软床，让你睡得舒服些。

卫夫说，我喜欢这个床。

朱奔说，为什么啊。

卫夫说，床太软，睡得飘，感觉不踏实。

朱奔说，我怕我挤着你。

卫夫说，你可以搂住我的。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