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吐了一个梅子核出来,清了清嗓子才说,“这事得您拍板,我说了不算。我坐这就是个摆设,大事您拿主意。”
其实,我心理想的是,房老头说的真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东宫和内阁发下来这么大的案子,本来也没有指望能一天两天完事的。这些天,六部过来听审的堂官们都熬的筋疲力竭的,大家早应该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去洗澡刮脸吃饭睡觉去,这是正理。
不过这话不能让我说出来。
不然明天被人一说,传之四海,显得我这个人好像整天不干正事,总在一旁瞎搅局,让我这个纨绔子弟再背上一个草包的盛名累赘,真的太不划算了。
房成观背着我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于是他站起来把话说了,大理寺正堂这群人都松了口气,因为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关口算是过去了,之于今后东宫和内阁之争谁胜谁败,除了那些有野心,有大干系,想要大富贵的大人们,其他人就吃梁不管酸了。
进宫之前,我回了趟王府,看见黄瓜正愁眉苦脸的爬在床上养伤。我们见了面,谁也没说正经话,我们彼此安慰了一下,我给他倒了杯茶水,喂他吃了两块酥饼,我就进宫了。
太子就在东宫。
他看上去很累,侧身趟在软榻上,身上披着薄丝被子,手边拿着书,手指已经松了,书本要掉不掉的。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从他手中把书拿出来,是当年内阁首辅裴东岳的藏书--《左传》。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本书,可是我爹,我弟他们都看过,不但看过,而且看的都烂熟于心。这次我也翻开一页,里面是裴东岳用朱砂写的批语,他的字写的相当好,龙飞凤舞的,就是我看不明白。
身后的文湛轻轻翻了身,拍了拍我的后背,他向里面躺了趟,对我轻声说,“上来趟一会儿?”
“嗯。”
我弯下身子,把鞋子脱了,也靠在软榻上,把书本放在双腿上,又翻了一页。
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文湛略微带着睡意的声音问我,“大理寺那边怎么样子?”
我,“一团糟。”
文湛,“以你看,房成观这个人怎么样?”
我想了想,“看上去还挺和气的。”
文湛又问,“能堪大用吗?”
我,“……”
我先没有说话,翻了一页书,他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安静的躺着。我转身看了看他,轻声说,“他说要上奏折请旨,到时候你看看他折子上写些什么就知道了。”
文湛却说,“不用了。我已经让司礼监下了旨意,房成观糊涂懦弱,不堪重用,让他调任太庙令,只管烧香祭祀的事宜。都察院左都御史还是由楚蔷生做比较妥当。”
我,“他爹刚死,他正在丁忧。”
文湛,“那就夺情。”
我又没有说话,继续看书,半晌才说,“其实你早知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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