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等的那个电话一直未曾出现,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在第三天中午我睡得正香,手机终于在静音了三日再次响起了铃声。
铃声是英文歌曲《whatawords》,两年前我将这首歌设置成顾庭生的专属来电。
可惜顾庭生这个人非常讨厌,两年前我设置成了他的专属来电,两年间,这首歌从未响起。
顾庭生果然金口玉言。
两年前我成为了顾氏科技董事之一,拿走了本该属于顾庭生的那一份股份。
顾庭生当时对我说:“杨露,我们从此恩断义绝,再无关系,不仅兄弟没得做,朋友也没得做,仇人我也不想与你做,想来想去,我们大概最合适做一对儿陌生人。”
从此便是一别两年,我与他明明身在一城却好似隔着天涯海角音书难到。
两年后,whatawords这首歌再次响起,我挣扎着从被子中冒出脑袋,手伸开五指在地上摸来摸去,摸到手机提溜到耳边时,歌声却停了。
我看着来电显示,不知道该不该笑,两年了,顾庭生这是自己先违约了,说好的一对儿陌生人,他怎么想起给我这个陌生人打电话了?
这时whatawords又响起,顾庭生不依不挠的打进来了第二个电话。
我脑子一动,这次真的笑了,这三天脑子放松的太过度,竟然忘记了顾氏即将易主,顾氏终于回到了原本就该属于的那个人手里,顾庭生当然要给我这个即将下台的董事打电话通知一下。
我接了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我不出声,电话那端的人也不出声,但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
呼吸声很轻,手机质量却太好,过了很久我先认输,我害怕顾庭生会挂断电话。
我说:“顾庭生,好久不见啊。”
想了想,好像不对,也没有见面,于是再开口,说:“大哥,好久没见你给我打电话了,你最近还好吗?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顾庭生的声音冷冰冰的从那端传来,他说:“杨露,别喊我大哥。托你的福,这两年过得还不错,还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取得现在的成就。”
我就笑,笑出了声。
顾庭生声音很冷:“你笑什么,可笑吗?”
我坐起了身子,被子滑落,我靠着窗边听完顾庭生问完这句话,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顾庭生也沉默,沉默了半分钟左右,他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我就张口,出了两个字的音:“庭生——”
我便闭了嘴,顾庭生那边愣住了,愣了一瞬他语气焦急:“小绵羊,你怎么哭了?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这次换成顾庭生愣住了。
我咬着牙默默的流泪,眼泪并不冰凉,屋内开着空调二十多度,眼泪落着是温暖潮湿的感触。
顾庭生在手机那边,质问的语气变成了沮丧,他大概在沮丧刚刚对我的关怀。
他说:“杨露,我们曾经关系那么好,我把你当亲弟弟看,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想了想,对顾庭生说:“哥,我知道错了,你现在是顾家董事长了,你对我这个总监和股东准备怎么处理?
顾庭生回道我:“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我就问顾庭生,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放学一起走路回家,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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