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愁的怀疑自己也要白几根头发。
第二天绾绾什么时候去上学的也不知道,是夏朝北硬把我叫起来,叫我去吃饭。
我揉着眼睛两眼发晕,困得闭着眼走路,夏朝北和林淑珍出门前,我听到林淑珍说:“小露怎么眼圈都黑了?”
我进了厕所,放了水,洗过脸刷了牙才缓过来劲儿,一照镜子果然脸色苍白,白的没有血色就衬得两只眼睛下面黑的很明显。
我看着镜中,这个看着有些轻微营养不良的小男孩,呸了一声,吐出一口牙膏沫,心中有孩童稚嫩的声音不断的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前世你要救顾庭生,可他真需要你来救吗,你救到最后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也是很光荣。
今生你选择了逃离顾家,结果给养父母带来了更大的负担,杨露,你活着究竟有什么用?
你这么没用,活着还干嘛。
凉水扑到脸上,擦了脸去吃饭,吃完饭回到书桌前写稿子,不停地写,已经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但还是机械的写。总之多写多投,总能中标,稿费少也是稿费,有一点钱是一点钱。
直写的昏天暗地,两眼沉重的上下眼皮打架,最后脑袋一栽,趴在了桌上再也不知道了今夕何夕,今日何年。
醒来时绾绾回了家,把我推醒。
她喊我:“小露,你要是困了就回床上睡,趴桌子上睡舒服吗?”
我头晕而且沉重,不舒服,趴桌子上睡,醒的很困难,脑袋昏昏沉沉的,站起来捂着胃,胃也很难受。
“小露!”绾绾又喊了起来,“你脸色好白,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心中想,哪有这么容易生病,我又不是纸娃娃,嘴中说:“不要乌鸦嘴——”
然后我走了一步,眼前一黑,我眼中已经没了影像,但我听到了“嘣”地一声,后脑勺一痛,绾绾叫了起来:“啊啊啊!杨露你怎么啦!”
我缓过神时,人被绾绾扶到床上半躺着,背后塞了个靠背,绾绾喂了我一些水喝。
我全程两眼发直,脑袋里面和外面都痛,温度计夹在腋下。绾绾很担心的守着我,她又担心饭菜凉了,就端着碗边吃边嘟嘟囔囔的问:“哎,你怎么发烧了,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饭?”
我闻见饭味,只觉得想吐,胃里一阵反酸,很辛酸的回绾绾:“你离我远点。”
“你怎么这样,我这么照顾你,你还不领情?”
“不是。”
“不是什么?”
我头一扭,脸埋进了枕头中:“想吐,闻见饭味很想吐。”
绾绾大惊:“你不会是怀了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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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脚扭伤行动不便后,又发起了烧,我本来以为和往常一样盖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谁知道晚上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一,那时大家都睡着了,我烧的浑浑噩噩,处于半梦半醒的昏睡之中。
我想我是做梦了,我看到明亮剔透的落地窗,看到整洁的办公桌和沙发,我看到二十六岁的我接过女人递来的水,礼貌的对她说谢谢。
女人端着托盘离开前,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张大了嘴,我奋力的对那个端着水杯的杨露喊:“不要喝!不要喝!不要喝那杯水!”
但发生过的事怎么还会改变,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的事,就像错过的事永远不在于错,而在于过。
错过这个词的真实含义在于第二个字,原来过了,就真的就再也追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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