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外界的事情,见过自家公子,彼时齐苇杭正站在窗边,极目远眺,目光顺着长街直到他们消失的街角。
“公子,此事您打算怎么办?虽然是个好机会,但若是将睿王打压的紧了,只怕是事与愿违。已经是强弩之末,是否有必要步步紧逼?”
齐苇杭眸光从远处收回,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纳,将胸中浊气排出。
“有人会咽不下这口气的。就让他在皇上心中先埋下一颗种子,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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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家时,天已黑了下来,平静的李府也因这变故乱做一团。李言蹊将府中一应事物交给余叔处理,自己抱着方姚回了卧房。
虽则有关皇贵太妃祭礼的仪程还有众多细节需要相商,此刻他脑中却只有方姚一人之安危,没有见她醒来,他总归是不安心。
李言蹊用浸湿的软巾替她擦拭了一遍仍沾有血迹的下巴和素白脖颈,将她被沾污的外衣换下,而后替她盖好被子。
她呼吸平稳,面容安详,在迷药的作用下,比平时睡得更沉。
握着她指尖微微发凉的左手,李言蹊心中一阵后怕,今日面见皇上,对于呈报的种种祭礼细节皇上几乎全盘接受,没有花费更多的时间探讨修改,他才得以提前出宫。
若是今日稍晚了一时半会儿,她会不会已经被睿王悄悄带走了。
一贯行事低调,贤雅敬人的睿王,卸下了假面之后竟是这等荒唐之人!
对了,年前自己被贬的时候,正是因为自己上了一道折子,弹劾睿王不敬东宫,残害东宫属官,又加上自己与老师的关系,便被打上了太子.党的标识,被贬离京。
那时他春风得意,原来早就露出不容下属对他有争议之声的苗头了。
“阿姚,难不成是我害了你吗?”李言蹊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件事可以作为睿王紧盯李家的理由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那道折子根本就没有到睿王的眼皮底下,睿王直属直接将他莫须有的罪名拎出,作为睿王的拦路石处理掉了。
叫过了阿锦,耐着性子问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终于知道她是如何认识了睿王,又为何要去赴约。
只是他不明白,明知他可能不怀好意,为何她还要单独前去。何不等他回来一起解决。
“阿锦,那是幅什么画,你可知道在哪里?”
阿锦抬头看见他阴沉欲雨的脸色,想了想那画实不知被夫人放在哪里,便道:“不知。可能是夫人一起带着出门了吧。”
对方微微颔首,转头看了看睡得安宁的她,将她的手紧紧一握,而后甩袖走出了寝室。
亲王之尊又如何。地位卑微又如何。他万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平白遭受这种欺辱。
他只上过一道弹劾睿王的奏折,便使得他险些身陷囹圄,然而这一次,他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向前,捍卫心中的正义......和她。
挥洒泼墨。片刻即成一封表奏,李言蹊将奏折摊平,等待墨迹全部晾干。
然而就这档口,余叔快步的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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