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解了外衣,搭在衣架上。而后直接扯过被子盖上倒头就睡。
方姚抱着膝盖坐着,看着大山一样拦着她的李言蹊,无语又无奈。
闷声坐了一会儿,渐渐冷静下来,不想跟自己过不去,便也拽过被子,背对他躺下了。
听到身边人倒下了,李言蹊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睡去。
次日一早他便要动身前往和安寺,虽然睡得不好,他还是按时起身。方姚也是睡不安稳,他一动,她也跟着醒了。
她装作不知,以免尴尬。
李言蹊换好衣服,回头看她还在睡,外衣也没脱,簪子也是随意压在枕边。
说好的送他出城,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阿姚……”李言蹊复坐到床边,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罢了,你睡吧。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和你吵下去。你我已是夫妻,任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却说方姚讲这话全部收入耳中,还未来得及升起情绪,却听他接着道:“你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的。”
“所以你是觉得自己吃定我了吗?”冷不丁的,她突然开口。
李言蹊快要摸上她长发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收回了身边。
“醒了?”
“不然呢。”
“我要走了。”他一听她语气,就知她还在别扭着。然而谁不是心中有个疙瘩。
方姚背朝外,两人看不见对方的脸,不过想也知道,若是相见,不过又是争的面红耳赤而已。
听他脚步轻轻得走了出去,方姚才改侧卧为平躺,望着头顶帷帐发呆。
她是他的了?多么好听的情话。然而她为何觉得刺耳。
就算燕朝女子身份比一般的女卑朝代高得多,然而某些意义上,女子还是作为男子的附属。
“我是自己的。”
太后抄经礼佛的和安寺距离皇城大约七八个时辰的路程,路程不远,然而一来一回就要耗尽一整天,官员们不方便回城,因而直接受命居住于此。
眼见时光飞快逝去,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封书信都未曾让人捎回。
而方姚一心忙起了科举,恨不能一起当做十日,早早把知识全部掌握了,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在燕朝立足。
她已经想明白吵架全因睿王送回的地契为导火索,她并非全无错处。可是她本也是为了二人好,加上不带原主的记忆,造成了现在的场面。
而反过来讲,她反而更能看清他这个人了。好是好,就是无法容忍他的某些想法。
也许是方姚多心,但此时她只想依靠自己。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再像昨日一般,受了委屈也无处可去。
到了初十,风平浪静的京中传出了一个消息,信阳安家的安隽公子回京了。他说过去南方看秋荷的,这才离开了多久?
同一天到京的,还有刘芄兰。这俩人是前脚赶着后脚回来了。初日必定事忙,方姚是在第二日收到刘芄兰的请帖,邀请她去吃饭。
她收拾了一下,这几日心头的委屈总算有个人听听了。因着二人关系好,不讲那些客套,她便直接跑去蹭她的午饭去了。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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