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影的一点一点接近,冲到嗓子眼的怒气又渐渐回到了肚子里。
“文亮,怎么才回来?”
“喝多了。”
在临近青年点时,已发现了房头的黑影,赫文亮惴惴不安,做好了挨呲的准备。
“真叫人操心。”
“三姐,昨晚一宿没睡?”哝哝的声音挟着愧意。
哪还有半点的责怪、抱怨,章娅莲拢了下赫文亮的头发,“以后少喝点,不要在别人家过夜,喝完了早点回来。”
没有责怪,赫文亮反倒不适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啊,他们的友谊往往就是在责怪中呈现,责怪中有姐姐的爱,责怪中有人间真情。
赫文亮躺在炕上没再睡,一天一夜的事情总在脑子里回绕。“怎么?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是啊,不做夫妻就不做姐弟了?这么好的三姐也不要了?“以后少喝点酒,不要在别人家过夜,喝完了早点回来。”为什么没有半点的责怪?我和三姐之间是不是有了距离------
丁龙和一个叫滕飞的青年好几天不见了。
章娅莲、卜月秋两天起大早去鸟头山公社,下午很晚才回来。
丁龙第二次去六队偷大豆,黄克豪没有去,他会同滕飞去的。这次没偷着(大豆换了存放地点),丁龙很扫兴,他把责任推给同伴,说同伴是扫把星。
看到了马棚里的马,丁龙心想:没偷着大豆,骑马回去也算没白来一趟。
解开缰绳把一匹马牵出了大门,两人骑上马,美滋滋地往回走。
没出村口,一大群人围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两人拉下马,并用绳子捆绑起来。原来,俩人刚一进村就被盯上了。
第二天,龙丁、滕飞被社员们送到了鸟头山派出所,说是抓住了两个偷马贼,并要求严惩。
什么偷马贼,只是玩心太重,回到青年点就会把马放了,要马何用?
应群众的呼声,鸟头山派出所准备拘留“偷马贼”。
丁龙一点没在乎,滕飞却吓得够呛。这要是拘留了,能不能存档,如果存档了,自己的历史不就有污点了吗。
在章娅莲、卜月秋的努力下,二人没被拘留,第四天回到了青年点。
微风吹草绿,细雨润枝新。
路边、田间、山脚------不尽的野草破土而出。山上的树木有了叶芽,渐渐地长出嫩叶。大地有了绿色,有了生机。
“深夜的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
令人心神往,
多么迷人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着我不作响。
我愿对你讲,
不知怎么讲,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朦朦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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