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妖冶。
退了早朝,群臣各散。天边淌着云丝缥缈,兜着暖洋洋的日光,散下淡薄的云影。一顶软轿抬着虚弱的司马敬华慢悠悠的往宫外去,司马敬华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嘴唇泛着白光,饶是疼的龇牙咧嘴,仍不住的谩骂:“北寒衣那王八!都是拜他所赐,此恨不报,本王誓不为人!哎呦,痛死我了!”司马弗琢悠然自若的右手两指捻着佩玉的璎珞陪着司马敬华,漫不经心道:“说话小心一点,这些话若传进王兄耳朵里,王兄非打死你不可。”沉吟半晌,余光斜了司马敬华一眼:“二哥,你又对独遥做了什么?居然逼得独遥做那种事?”
“独遥?呵,叫得可够亲的。”司马敬华酸酸的,讥诮的冷笑:“那等不要脸的贱人,你这么上心做什么?难不成你对他……”话语中带上了猥/亵,促狭的冲司马弗琢挤眉弄眼。
司马弗琢握着佩玉的手微一滞,冷幽幽的盯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笑音一时泛着冷意:“我只想提醒你一句,独遥才情绝世的一个妙人,你莫毁了他!”
“才情绝世?你倒很看得起他,却不知他在床上时不要脸的贱样有多撩/拨人。”司马敬华眼里顿时积满刻毒,森森笑着:“只你们觉得他才情绝世,偏我一人看着他那张狐狸似的媚/惑样恨不得把肠子呕出来,见鬼的才情绝世!”
司马敬华歪趴在软轿上,扣着轿沿的手指泛着骨白色,眼里那份刻毒一瞬间全化作了难以驱散的怨恨。司马弗琢摇头叹了口气,他真不知,司马敬华究竟在恨什么。伸手托住软轿底部一边,喃喃轻叹:“孽缘,全是孽缘。”手往上猛得一抬,抬软轿的家人骇得一声叫,软轿连带着司马敬华翻了过去。
司马敬华未防备,狠狠摔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气得面皮一阵青一阵白:“司马弗琢,你居然……”司马弗琢神情自若的拍了拍手,对司马敬华的愤怒视而不见,淡淡打断道:“我好的很,不需二哥操心,倒是二哥,天生的狼心狗肺缺良心,做事还需三思后行才行啊。”司马弗琢淡然的理了理袖口,斜眼瞟了司马敬华一眼,拂袖而去。
司马敬华恨得嘴唇直颤,朝周边小厮狠狠一扫,厉声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扶了本王回府!”
庭院前栽得一溜牡丹开得艳丽多姿,但昨夜多风,硬是摧落了半株花瓣,零零落落的覆在土上。青留蹲在一旁,在地上铺了张素色手帕,将花瓣一片一片收在帕上,想着开得这么好的花,早早败落了可惜,不如收起来缝个香包挂在身上。
正思量间,一道人影子匆匆从他身后走了过去,直直入了厅堂。青留回头也只瞧见那浑身冒着火气的背影余了半片衣角在门前一晃不见,忍不住摇头叹气,招手唤来家人,嘱咐她接着收拾花瓣,起身掸了掸粘在指上的泥土,悠然进了厅堂。
“瞧您,上个早朝还上得一身火气。”青留笑盈盈的走进来,一手扑着袖间粘得花尘:“自从回到府上,您这火气,可从没消下去过。”
北寒衣坐在椅上正发呆,闻言怔了怔,摸了手旁的茶杯喝了一口,嘴里咕呶着:“我能有什么火气。”
青留不置可否的一笑:“瞧着可不像。”悄悄瞄他一眼,仿若无意又似试探的问:“公子郁积之症还未痊愈,这几日还是要宽思静心,少动些怒才行。”
北寒衣觉察青留话语吞吐,抬眼盯着青留冷声道:“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青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北寒衣原本舒展的眉宇间结着郁气,话不觉间带了叹息:“今儿早上,您前脚刚走,余御医便亲自到了府上,说是主上的交代,为丞相瞧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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