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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直指零号的方向，声音骤然冷凝，“你们干什么？”

姬息没有理会她的话，她蹙眉看向零号，问：“确定么？”

零号点点头，细声道：“没错了，她一定是空间系的，我敢拿一百个脑袋担保。”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不大好看。

程思在一边越瞧越糊涂，看着两人打着哑谜的样子也不像是真想攻击她，垂下手中的刀，身子还保持在紧绷状态，她低喝一声，冷声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零号啐了一声，脸转向她、烦恼地挠挠头皮，清秀的五官挤在了一起，“哎哟你这个大/麻/烦，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快点把刀放下，这刀剑无眼，你可别吓着我。”

程思并没有放松警惕，她的视线从零号脸上移到姬息的脸上，目光里带着审视。

姬息感受着她的审视，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地看着她，声音依旧平静，“你的异能是空间系，在这个基地里，只有三位空间系的大能。”

程思不明白她说这个话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她心里涌上的喜悦，毕竟物以稀为贵。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姬息打断了她，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还有8天试炼就要结束了，你必须在8天内激发其他异能。”她的眼帘往下垂了垂，背过身一边走，一边淡淡道：“我们会为你寻一处地方，你就在那里激发异能吧。”

零号附和地点点头。

程思敏感地感觉到姬息现在的情绪不高，虽然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差不多，但她就是在这些话里感觉到她此时很不开心。收回刀，奇怪的看了一眼重新走到驾驶位上的姬息，程思疑惑地觑一眼零号，走到他旁边，弯下腰低声道：“喂，你惹她生气啦？”

零号‘切’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卫生眼，“怎么可能啊，我这么乖巧可爱，啧，我看是某人惹她生气了吧。”话说完，他也走到皮艇的另一端盘膝坐下来，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继续道：“唉话说，你们就这么放过段高了？那个人拽得和二五八万一样，看着就欠揍。”

程思轻轻笑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湖面上显得有些诡异，她深深看了零号一眼，眯起眼睛看着天空上被薄雾缭绕的太阳，轻声道：“怎么可能呢，有些人我们招惹不起，不代表不能借别人的手去报复，总不能老让别人这么嚣张。”

船开了，如同最初那样，一瞬间冲了出去。

但这次程思稳稳地站在皮艇上，她敛下眸子，幽幽然道：“这片地方，蛭鱼的数量是固定的，如果大家都猎不到蛭鱼，那必然会内乱的。”

“还有。”她看向正在开皮艇的姬息，慢慢踱步到她身边，凑近她的耳朵，嘴唇贴在耳珠上轻声道：“姬息，为什么我需要开发另一个异能？”温热的呼吸温柔的在耳廓内蓬散开来，那气息像是无数只小蚂蚁，顺着耳朵一路爬向姬息的心里面。

呼吸一抖，姬息被这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一颤，连带着把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她脸上清冷的神情在此时好像裂开了一道缝，心中那满涨的不虞也在此刻程思的动作下消散些许，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尽量平缓道：“你在干什么？离我远一点，空间系的异能让人很难控制，这些人一旦成长起来很有可能成为双刃剑，所以基地里是不会允许出现拥有空间系异能的人的，现在仅有的三位空间系大能都是那些家族里关系很深的狗腿子，如果被人知道你有空间系异能，那你必然会死，所以…我们要在这么几天…激发出你的新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