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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了，那时候的国家领导人把军用投资增加了百分之三百，其中的一半资金被用来修建这个“地下城市”，你知道在80年代的时候，国外那边已经展开航空事业，卫星也成功发送上去，我们国家当时航空事业是零，考虑到地面上的东西大多可以被国外监控，所以国家专门投资修了这个“地下城市”，这个“城市”的表面有反监控设备，里面交通四通八达，专门用来安置各种导弹、氢弹以及其他重武器……要打个比分的话，“地下城市”相当于整个国家的地下世界，一旦我国和其他国家爆发战争，各种武器都能通过“地下城市”迅速转移到需要的地方去，而且不会被敌人中途拦截，相当于战争储备基地。“

“额…所以前面就是地下城市的入口么？”程思听着姬息的一番话，脑海里一下子跳过很多种想法，但她到底不是军、官世家出身，对这些东西的敏感度很低。

“只能算一个小岔口，地下城市的入口有很多，出口也很多，入口和出口的位置也全不一样。”姬息温笑着说。

程泯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他支着脑袋看周边的山山水水，随着降雪增大，山上面的树枝上积压了很多雪花，它们摇摇晃晃、颤颤巍巍支撑着，时不时大风吹过刮下一片积雪。他盯着埋在白色无暇的雪下隐约露出的幽绿，脑海里乍现出一个问题，他终于想明白一路上困扰他的违和感在哪里了，“夏盈！周边的树怎么还是绿的？刚刚我们经过的村子也是，现在是冬天阿！”

“这些都是雪松，雪松四季常青，之前在村子里见的那些也是雪松的另一个品种。”夏盈回答他。

……

程泯若有所思点点头，接着缩回身体重新靠在座背上。附近看来看去都是白色、绿色，要么就是水阿，悬崖的，看久了也没意思。

车里开着暖气，温暖的温度熏得人直打瞌睡。程泯年纪小，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接着揉揉眼睛，一下子没了精神。

姬息眉头轻皱了一下，眼里浮现出一丝倦意。程思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见状便拍了拍坐在中间的程泯，说：“程泯我们换个位置，我那里靠窗，你枕着睡一下。”

后视镜里的老二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没吭声，只是心里有点嫌弃，这种哄小孩子的话亏程思说的出来，什么靠窗睡一下，分明就是自己想和姬息坐。

程泯不懂程思的小九九，很乐意跟她调换了座位。程思坐在姬息身边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眸子温润，“靠着我睡一下吧，离目的地还早。”

姬息紧了紧两个人相握的手，抿嘴想了想，犹豫说：“可是夏盈刚刚不是说这段路蛮危险的？”因为人犯着困，所以她说出来的声音也有点软糯，像在撒娇一样。

“没事的，有我。”程思闻言眼神更温柔了，垂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干脆揽过姬息的头，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柔声道：“睡吧。”

大概是人实在太困了，姬息闻言也没有过多挣扎，阖上眼睛小憩起来。

车子一下子寂静下来，空气的流动仿佛和车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缓慢、温馨。

老二驾驶车子，路上停了一次下去加油，他的动静不算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可这个过程中姬息依旧没有醒来，程思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无声地笑了，可能是这两天她真的把姬息折腾坏了，不知节制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又过了一个小时，附近的道路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马路变得很窄，车道缠绕、蜿蜒向上，两边粗壮茂密的树木把头顶遮住，阳光透不进来，老二打开了远光灯，幽幽的两束灯光投到幽静昏暗的道路深处，又被更加浓稠的黑暗吞噬。

车子在行驶过程中颠簸了一下，随后开始频繁的颠簸。姬息在这样剧烈的震感中，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里路不太好，有很多石头。”老二在后视镜里看见姬息醒了，顺口解释了一句。

程思低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左手覆上她的太阳穴按摩起来。

姬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腾起红晕，“我醒了，不用给我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