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
“可她一直活在我心里,一颦一笑,宛在眼前。又如何能称为旧人。”
我琢磨着这个旧人与太子关系不简单,旧人与那晚书房所见之人谁才是他的心上人?太子淡淡一笑道:“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去榻上休息吧。不必担心,我晚上要捏人偶。”
“你确定需要花一晚上的时间?”
“想要骗过母后那样精明的人,自然是要捏得精细些。”
“我可以帮忙的。”祸是我闯的,怎么好意思累他一人熬夜。
“以你的修为会留下破绽。何况提前完成了,漫漫长夜要怎么打发呢?”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扶住桌角道:“夜色微凉,小妖乃一介弱女子,身子羸弱,不宜久坐。先行歇息,有劳殿下了。”然后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弱柳扶风的走到榻边,楚楚可怜的栽到榻上。与此同时,太子熄了除了桌上一盏之外的所有烛火,压抑的笑声绕过雕花屏风隐隐传来。
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太子仔细雕琢的侧影投到屏风上,影影绰绰,竟觉得这一刻的他有一股魔力,令人着迷。顺着投影能够想象出屏风那侧的他,额前零碎的发和长长的睫毛交织着,专注的眼睛,英挺的鼻子,薄凉的嘴唇。他似乎有所察觉,影子勾勒出看向这边的他,我突然失措,惊慌的翻过身才想起隔着屏风他原本看不真切,我弄出这一番动静,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觉睡得十分安稳,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屋内空无一人,估计太子已经带着人偶去见天后了。
孟宗轩里与往日不同,可惜是在我冒冒失失冲进去才发觉。不同之处就在于书桌前兴高采烈比划着的弯弯,不过至我进去那一刻弯弯由兴高采烈变成了垂头丧气,看我时又转化为横眉怒目、怒气冲天、天人共怒……我担心我再不识趣的待下去会被怒火攻心的弯弯用眼睛杀死,于是我识趣的后退,脑子里盘算着撤退方向及路线,一切刚显雏形就被书玉一声“站住”导致胎死腹中。我向弯弯偏头摊手,这可不能怪我。
书玉微笑着道:“阿滢,我是毒蛇还是猛兽,见面招呼都不打调头就走。”
总不能说怕打扰他们,只好跟着讪笑。打哈哈道:“书玉你真会说笑,就算你是蛇,充其量不过是一条蚯蚓。”
书玉道:“蚯蚓不是蛇。”
“长大了不就是了。”弯弯补充道。
这句话迅速让我对弯弯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她应该也一样,因为她过来挎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过去加入他们的游戏。介绍了半天的规则,一句话慨括就是一人出上句,一人对下句,每人用一张纸记录,输一回合画一笔。笔数最多的人,闭门三天。
我扫了他们跟前的两张纸,一片空白,还未开始,我正赶上。
我因闭门三天,没有新意,坚决抗议。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是输了的人去二郎真君坐下神犬哮天犬跟前学狗叫。
如果当时我知道那两张白纸是他们大战几十回合的结果,我绝不提去哮天犬跟前学狗叫。只因书玉写书万卷,我读书万卷,我信心满满的以为输的人一定是弯弯,而她和小气的哮天犬凑在一起一定有一场好戏。怪只怪我太轻敌了。
最后我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不自挂东南枝”“小荷才露尖尖角,荷下美人在洗澡”“倾国倾城回眸笑,犹有花枝俏”“好竹竿竿翠,风吹细细香”……成功地砸了自己的脚。
弯弯笑倒在地上,扶着桌角企图站起来。
我颓废的瘫在桌上,书玉安慰我道:“其实你比我们厉害,你能把看过的书融会贯通,委实难得。”
刚刚站起来的弯弯又一头栽了下去。
回潇湘苑的路上,实诚的弯弯蹦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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