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书玉,对不起,对不起。”
书玉泪已经划过脸颊沾湿衣衿,他却还在笑。“我有好多话想说,不过你既不想听,我便不说。我与太子一般的心思,为什么你一个明明白白,一个却毫不察觉?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人心太小,只装得下一人。就像白朱看不见妖王,你看不见弯弯一样。”
书玉的手一点一点地凉下去,脸上毫无血色。我想说点什么,犹豫后仍旧选择沉默。书玉松开我的手,勉强开口:“我还有许多命格未写,要先回天府宫了。”
书玉的声音一直在发抖,身侧紧握的拳头也在发抖,可他驾云离去的身影却是稳稳当当。我不放心远远跟在他身后,刚到天府宫门口书玉便瘫软下来。原来书玉这一路的冷静竟是强撑的,弯弯上前如往常一样抓他袖口,见未被他避开,窃喜的嘴角还没笑开,便见书玉向她倒去,险些将她压倒。弯弯吓得差点哭了,她艰难地把书玉背进去。
我并未跟进去,弯弯能把他照顾得很好。
景渊应该已下早朝,我驾云去往文华宫。途中回想起早上景渊离去时讲的话语,脚步迟疑起来,我喜欢景渊是一回事,做他的妃子又是另一回事。五百多年前就是因为我一心一意非要嫁给他,才导致九凝山上他险些丧命,也因此让我们生生分开了五百年。现在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何必让他再为了我和天后闹矛盾。想着想着又不那么急于见景渊,我转而回白羽山。
晚上景渊到白羽山来看我,他决口不提早上的事情,对于我没在天府宫住他表示很高兴。我并未告诉他我与书玉之间的事,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闲聊几句后我便忍不住问出了今天一直困惑我的问题:“訾应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你当年要娶我时天后百般阻挠,而你要立訾……訾应为妃时天后却应允了?”
景渊双手捧着我脸:“因为你的眼睛,訾应的眼睛温顺柔和,而你,你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决绝,与天后寝宫中挂的那幅画里眼睛太像。”
我很喜欢他这样的小动作。“你从来都不叫天后娘亲。”
他避开我的话,“你知道‘訾应’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
也许天后自小就对景渊太严厉了,所以景渊不曾亲切地叫过天后。“訾应,子滢,和我的名字谐音。”
“对了一半。”
我想了许久,实在想不出其他意义,疑惑望向景渊。
景渊指尖沾上茶水在桌上写出‘訾’字,“你将此字拆开来看。”
“上此下言,此言……此言应。”
景渊拉过我的手,“上次进白朱梦境,你不让我牵你的手。你说你有心上人,虽然你记不起,但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那时我特别高兴,一直盼着这句话实现。”
我抱住景渊,“对不起,我那么爱你竟然将你遗忘,五百年来你一人带着两个人的回忆找寻我,我却浑然不知。”
“道什么歉,阿滢,你服过‘遗情丹’却还未将我忘得干净,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天雷过后,我被扔到忘川。满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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