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阙词。
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尤其她才在怀疑自己,才把自己跟妓子扯上联系,这时候格外敏感,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十分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么一句高洁美丽的词儿:
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她认认真真往人家脸上一看,刚巧对眼了,这不是那个聂筠荺么?
她忽然冲自己弯了弯嘴角,姜艳未及转头,肩头忽地一沉。
门内,姜艳怒喝:“你来做什么?”
门外,童远冷然:“我不信。”
内外互相听见。童远踹门,同时,聂筠荺轻巧一翻,跟了进来。
一时间四双眼睛各有了各的戏份。
童远不认识来人,只把姜艳拉过来,手上握刀,凭直觉戒备。
姜艳只仰脸看童远,开心啊。
聂筠荺摘下兜帽,眯了眯眼:“好巧。”
“不巧,跟了你来的。”卫机两手抱剑,似笑不笑地看着仨人,最后转向姜艳“你倒是挺会找靠山,别看四殿下人不爱说话,他不好骗的哦。”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童远把话截过来,眼睛不瞬地盯着他,知己知彼才好,而他根本看不出对方的路数。
“无名小卒。草民卫机,顾名思义,小人是来捍卫玄机的。”他坦荡的神色把屋里所有人都衬成了各怀鬼胎的小人,“四殿下,您身边这个,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吧。我是专门管这个的,交给我吧。”
笑话。
“卫公子。”一个清亮的声音穿过来,聂筠荺提着提着灯笼和包袱,十分自然地走到了姜艳身边,“凡事得讲个规矩,分个先来后到对不对?小女子不才,先来的。”
卫机笑:“姑娘请。”话是这么说,手上暗暗捏了枚小石子以防万一。
聂筠荺身上有股冷香,这让姜艳很挫败,不开心,既而就强行看不上,骚唧唧的还熏香,大家闺秀了不起啊。
聂筠荺一拉她的手,她更毛了,下意识就躲。聂筠荺抬头看了童远一眼:“你怕什么,她厉害着呢。”
童远没说话。聂筠荺一边说一边引着姜艳来桌前坐下,童远就也跟着,一时间倒是把卫机晾在那儿了。
聂筠荺把包袱搁桌上,才要打开,瞥了眼门口,顺口就支使卫机:“劳驾卫公子掩上门。”
卫机二话不说,笑嘻嘻地掩上门,回头坐到她们这一桌来了:“呐,关上了,聂姑娘是带了什么东西呀,这么宝贝?”
“也不是什么宝贝,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沅姐姐疯了。”一天之内两次听到这句话,都是从她嘴里出来,童远心里有些不祥。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个不远不近的亲戚,有些无可奈何,多的是看好戏,必要的时候也陪着敷衍演戏,然而事实上,她和李沅之前是很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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